我后来还来探望过杜姨,但她只要一不舒服,几次三番便想方设法地赶我走,自己勉强着,犟脾气不肯让人照顾。
不过我们两家似乎是有进展的,但似乎单是我和阿齐的进展。工作起来一月里休息时日并不多,我们既想回家,又想一起度过。因此只要休息日在同一天,便时常去我家或者他家吃顿团聚饭了。
阿齐常过来和爸一起喝小酒,他们有共同的语言,多次谈天说地后,爸心里那杆秤似乎渐渐偏向阿齐一点了。他评价阿齐谈吐不俗,好好工作的话以后多多少少有点出息,最重要看得出来对我很好。但爸探问我,老实说,阿齐家条件是不是不太好。
我回答也不是,不回答也不是,勉强轻嗯。他已知道了些苗头的话,大概是阿齐婉转透露的了。
不过呢,他希望我最好能嫁个条件好些的男人,以后活得轻松点,他明白我们这一代各方面压力都大。不过哪一代又不是呢?
慈的态度却另有一番掂量的了,她知道了阿齐某一件很扣分的事,难怪她从开始到现在依然不能满意他。慈在和我挑他毛病时,絮絮叨叨说了出来。
二十多的人了,没一点存款不说,还倒欠债,你们以后这日子可怎么过呀?
她要是拿挑女婿的目光来挑剔她的孩子,兴许她的孩子羞愧起来,会更努力一些。
我在内心自嘲过后,嘴上却说,各有各的过法,有闲钱时过享受的过法,没钱时努力生活的过法,生活又不是一直都倒退,往后会上涨的。
慈却嘲笑我,涨什么呀?你以为你谈朋友是在炒股咧?我看你以后也被拖累的,到时候,别跟炒股失败的一样,要死要活跳楼去咯。
您就别再夸张了。我只好不痛不痒地劝她。
直到那次慈对阿齐说,现在厮混归厮混,以后的路不一定一起。大致意思是我的条件也需要稳定,除了嫁个好点的男人,没有别的出路,请他最好放过我。
我并不是急脾气,但慈干涉到了我的意愿,我态度才足足明确起来。她自然知道我的脾性,反被我拾掇一顿后,也不多嘴当着阿齐的面直白说不好的话了。
慈其实是个嘴硬心软的妇女。在我透露阿齐经历过的一些事给她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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