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可口的饼干零嘴儿,托我得空时给他送去。
她充满了希望的模样真是美好极了。
我只得暂时应着,她那堆信物我都堆放着没给送去,因为上次的不愉快导致我没想再去见阿齐的面,也不想再打扰到他,使他艰难的生活感到难堪。
但那游手好闲的网虫看到偲嘉心心念念着阿齐,话糙埋汰她,小姑娘家家毛都没长齐,念什么人不好,非得念那种人。
偲嘉懒得理他的话里有话,她只坐在大石头上,面朝生了青苔的墙面,专心致志地用粉笔在上头画阿齐。
我原先还在随身携带的电脑上写报告,一听雷子口无遮拦的话,登时横他一眼,让他不会说话就把嘴巴闭上。
雷子依旧很没有眼色,一副贼兮兮的样子靠过来说话,像有什么惊天大秘密似的,非将手掩在嘴边同我说,阿齐被包养了,他们那种又伺候富婆又伺候玻璃,你知道吗?
我忽然想起那群流氓叫他阿骑,但很快又挥去了这荒唐无稽的念头,讥笑雷子是居委会大妈。
偲嘉也停止了在墙上画画,冷不丁拿粉笔灰撒向他,使他头上黄毛变白毛。她并言之凿凿地指雷子嫉妒阿齐长得好又努力工作,更嫉妒阿齐有姑娘死心塌想他,像他这种蹭吃蹭喝蹭网的人,无所事事起来跟女人一样叽叽哇哇,非愚则诬造谣人,还想免费上网,免费去公厕吃粑粑还差不多。
雷子被小丫头片子精辟的词汇量堵得悻悻地走了。
我完成手头工作后也跟着回租房了,因为新室友总是发出噪音,我近来都去了偲嘉那里静心。
雷子的话使我到哪儿都不能静心了,隔天下午我还对着偲嘉做的一堆小东西出神,似乎是时候给人送过去了,老拖着也不是回事儿。每次偲嘉问我阿齐收到礼物时的样子,我都只能说记性不好给忘了。即使这样,她还是在等我慢慢想起来再告诉她。
我又一次去了夜店找阿齐。
到了那里,他的同事替我指了路,等我隔了一段距离看见他人后,马上冲他招了招手。但是不晓得他是没看见我,还是有工作要做,人一转身朝反方向的位置走开了,我一跟上去,他还走得越来越快。
到后来,他竟然出了夜店,头也不回的继续走,甚至跑了起来,跑得越来越远。
我抱着纸箱子撵上去,在熙来攘往的街上四处寻他,正打算放弃把偲嘉的礼物亲手交给他时,终于在马路对面远远儿地看见他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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