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喉咙莫名发酸,大概是独自在陌生城市的原因,听到熟悉的声音忍不住错愕。
克制着回答道:“我奶奶去世了。”
手机里传来男孩稚嫩又慌乱的安慰,她忽然觉得那股哭意就没了,谈明显然有些拘谨,说话紧张,几句后又重复了遍刚刚微信发送的内容。
“……等你回来,说好的聚餐送你和秦昭学姐,到时候我们多喝几杯……”
她草草答应,赶忙挂了电话。
那天谭怡人始终握着手机,不是在等谢蕴,而是想要打给他又没有足够的勇气。直到没电黑屏,她沉沉叹气,转而去翻找数据线……
再见谢蕴,于北京寻常的秋季。
办公室窗外恰好看得到街道两旁栽的元宝枫,红的彻底了,就飘飘然落下。
前世陪她看元宝枫的人姗姗来迟。
那张脸一点也没老,只是细看严肃了许多,她抽烟被抓了个正着,下意识地按灭折断。
工作室提前个把小时开始放国庆假,谢蕴从外面来,自然觉得她办公室里的烟味有些闷,自顾走过去打算开窗,摸到把手的那一刻,他为眼前所见愣住了。
谭怡人赶紧过去,徒劳地扯过帘子,遮住窗外的红枫盛景。
那一刻他很想吻她,不知道她是否也同样。
“我说你办公楼怎么选在这,位置偏了些,下面的元宝枫倒是真漂亮。”
她把电脑放进包里,又拎起外套,“走吧。”
不是吃饭的时间,两人坐上车总要商量去个地方,同时开口,说的是不同地点。
“去你家吧。”“去咖啡厅……”
“去我家干什么?”谭怡人扭头问他,刻意板脸。
谢蕴莫名就笑了,“你还怕我对你做什么?”
结果在她家的地下车库,他的车里,说不好是谁主动,稀里糊涂又异常清醒地做了一次。
身边显然没有套,谭怡人故意忽略,他这次一反常态地放纵,头回毫无阻碍地交融,心情分外悸动。
她故意的,在自己满足后柔声叫他“小叔”,谢蕴脸色微怒,扣着她腰的手用力,他说恨不得她是个哑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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