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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赵巧容这几天归家变得早些,不知是否看在秋妈妈的面子上。她大抵是不需要看的,只是担心北平出变动,毕竟谢三少都亲自监督着巡城。

  秋妈妈去的那天,等了他好久。

  城外军营的电话打过来,说三爷已经在回去的路上了,还是没赶上见最后一面。

  贞吉不禁想到秋妈妈刚来的那日,神志尚且清明,谢蕴让她叫奶奶,说也叫妈妈便是乱了辈,秋妈妈帮着贞吉说话,不准他专横死板。

  意外猝然到来,回想有些叹惋。

  谢蕴鲜有地哀伤外露,王妈送了陈酿的酒到书房,想是他独饮。

  赵巧容嫌家里死了人影响她牌运,大抵心里是怨怪谢蕴非要把秋妈妈接过来,又忌惮着他不敢说出口。

  于是不知哪家的少奶攒的局,天黑后她坐那辆已经修好的别克轿车出门。贞吉在窗前静观,赵巧容出家门五分钟后,她去找谢蕴。

  那会谢蕴本来就心事郁结,军中的事情贞吉不知,单秋妈妈去世这一件事也足够让他烦闷,偏偏年纪轻的小姑娘不懂得审时夺度,一门心思的感情外露非要上赶着惹他。

  便发展成被谢蕴扯着按在书房的沙发里,衣襟被他扯乱,手腕也被他抓红。男人身上带着酒气,眼神冷冽,做如她所愿的事情。

  贞吉心里扑通扑通地跳,好像又隐约害怕谢蕴退缩,忍不住伸手勾了他脖子,颤颤巍巍地送上一吻,草率又混乱。

  两双唇相触碰的那一刻,彼此都有些心颤,谢蕴比贞吉的异样情感更甚,心头扭着劲儿地拧自己,呼吸都开始变得不顺。

  男人带着茧的指碰上她短襟和长裙间露出的那一条细嫩腰肉时,好像北方冬日里最常见的静电,神经无形中放大了那股暗流,滋啦滋啦的。

  贞吉心知肚明他有太太,可又无法抗拒对他的试探与靠近,她认为是谢蕴给自己下了蛊,与她无关,她只是个鬼迷心窍的傀儡。

  傀儡想要同他更亲近,情事上欠缺经验的小丫头扑烁着一双纯情双眼,又带着期冀,谢蕴骤然停手,起身到桌子的抽屉里拿了烟。

  他没吓到她,倒是惊了自己。

  贞吉楞在沙发前,不懂突然的变化为何。

  “我是爱你的,我不要名分。若是为了名分,父亲安排相与的随便嫁一个就好,可那都不是你……”

  说起来奇怪,她为谢蕴心动,难以抑制地靠近他,谁教他优于常人,北平喜欢他的小姐一定不少。

  她倔强地试图讲道理,半撑着身子,谢蕴余光看得到她腰间没有一丝多余赘肉,不像赵巧容,酒吃多了肚子上难免堆起层隐晦的丘,旗袍腰身还得宽上半寸。

  谢蕴没正眼看她,冷声道:“你还小,爱不等同于肉欲,刚刚是我气急了。”

  他尚且存一丝良善,提点这个不服管教的远房侄女。

  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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