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宝贝珠子似的,简直挪不开眼,只好咳了一声,“王爷,我们今早到的。”
靳祁回神,看了一圈,发觉自己料得不错,其余人都是襄平关将领,不少人是易武铮旧部,难怪能被她煽动,她胆子比易武铮还大!
靳祁不想还好,一想便又想揍人,恨得牙痒痒,瞪了易苏一眼,抬脚就踹白宾,“弄酒去!”
白宾:辣眼睛!
将领们中有不少都见过靳祁,此人是个常胜大统领,惯常趾高气昂,他们往往被磕碜得抬不起头,这次替他解围,虽然是得了太后首肯,正大光明违抗圣旨,眼下依旧存着要掉脑袋的疑虑,但这为沣衢王解围的大胜仗实在扬眉吐气,当下便推杯换盏起来。李大统领道:“易……太后娘娘不喝?”
那是上好的梨花酿,易苏馋了半天,感激地冲李大统领一笑,正要接过,靳祁一把将酒杯夺过去,仰颈干了,“李大统领没人劝了么?太后娘娘金枝玉叶,岂能喝此等劣酒?”
众人其实也嫌易苏在场他们都得端着,纷纷附和,李大统领也想起一筐荤段子,当即笑道:“那太后娘娘回去歇着吧!”
易苏如今也不好意思耍赖,只好起身离开。靳祁头也不抬,又踹白宾一脚,“看着她。”
外面都是喝醉了的将士,白宾这次不用他说,自己跟上,“回去睡觉吧,先把药喝了。”
易苏说:“你像个老妈子。”
白宾像个七岁小儿一样,说:“才没有我这样凶的老妈子。”
易苏回嘴,也像个小丫头似的:“也没有你这样黑的老妈子。”
她跟着赶路数日,早就累了,此时心神一松,睡得香甜,一觉到了天亮,外面的光线打在脸上,又痒又热。
她早就习惯了没有似锦伺候,自己爬起来洗漱,又去外面找早点吃。他们驻军的地方离镇子近,早上就有人挑了担子来卖馄饨,她要了一碗,坐下来慢慢吃。
有人在她身边一坐,大马金刀地翘了腿,“来一碗。哎,易小姐,你让一让,过去点。”
易苏擅作主张带兵出关,实则是提着头做的,靳衍即日就会知道,倒是如何处置,她却没敢想过。
她知道靳祁一定生气,早已想了几十种应对,偏偏没想到他来心平气和形同陌路这一招,当即不晓得说什么,默默往过让了让。
靳祁道:“易小姐,胃口不错,不请本王吃笼包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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