靳祁失笑,一勾手端了药来,舀了一勺,“凉了。凑合喝吧,张嘴。”
易苏说:“你就这样伺候我?都不去热一热?”
“连白宾的醋你都吃,也别穷讲究了,快喝。”
易苏只好张口。那药里不知放了多少糖,比苦药还难喝,靳祁偏偏不让她闭嘴,一口一口喂完,总算功德圆满,躺下去重又把人搂在怀里,这次是面对面,点了点她的脸颊,“瘦了。相思成疾?”
“我这样好看。”
靳祁嗤道:“猴子似的,好看个屁,饿死鬼么?小皇帝不给你吃饭?”
易苏不想提靳衍,困意席卷,呢喃着开口,已是瓮声瓮气的,话音粘糯:“我觉得这药没有用,一定是白宾故意作弄我。”
“告状没完了,怎么没用?”
易苏弓着背咳嗽,一手捂着震荡发疼的肋骨,额头抵着他的肩窝一下下地抖,“你就护着他吧……你不在,他成天对我大吼大叫。这药没用,我明日一定把病气过给你,叫你也知道厉害……”
靳祁笑起来,“现在就过给我。亲一个?”
靳祁低头吻她。易苏身上滚烫,果然是病了,嘴唇干燥得破了皮,可内里是药香,还有她特有的气味,像玉兰花的香气,也像雪一样甘甜。她不堪其扰偏头躲开,“你欺负病人……”
“我为什么欺负你?”
“因为我捅你一刀。”
“唔,”靳祁放开她,“忘了这一茬,这倒是个好因由。”
易苏闭了眼睛,却听他又笑道:“本王是不是还忘了什么?”
睡意袭来,易苏朦胧道:“什么?”
他的话音沙哑,“忘了太后千里奔袭肯定是想本王了。长夜漫漫,不做点什么事?”
靳祁平日里总是高深莫测的样子,偏偏两人独处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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