易苏眼圈红红的,笑道:“韭菜。”
摊主道:“啊?”
靳祁啼笑皆非,把她扯起来就走。易苏还在颠三倒四地捣乱,“我要吃米糕……”
靳祁塞了个包子给她,她安安静静吃了起来,末了又被噎住,靳祁又塞给她一杯茶。易苏蹲在路边喝,靳祁叉着腰摇头,“让人卖了还给人数钱的笨蛋。”
易苏道:“胡说,你才是笨蛋。”
“哦?你不是?有什么本事,说来听听。”
易苏嘿嘿笑了,“我还会雕玉呢。”
“没听说过,雕什么宝贝了?”
易苏酡红着脸颊,眼睛亮晶晶的,招招手。靳祁弯下腰去,听她小声说:“雕了一个可以挂在……哎呀,现在不能告诉你。”
靳祁“哦”了一声,易苏东倒西歪地站起来走了。他在原处站了半天,突然明白过来,三两步追上去,一把拉住了她的辫子,她“啊”的一声,回手就打:“松开!臭流氓!”
臭流氓笑歪了嘴,死不松手,兴奋得眼睛都亮了,逼问她:“给我雕的?拿来,快点。”
易苏捂住眼睛,“你松开……弄疼我了!”
他还当易苏真哭了,连忙松开,没想到易苏拔腿就跑,三两下手脚并用翻过院墙,给他做了个鬼脸。
那时候是深秋时节。靳祁连生辰都霸道得很,正是正月初一,易苏真耐得住性子,直到过完了腊月过完了除夕,到了正月初一才给他。
大年节下,府里全是亲友,易慈玉拎着小孩子们四处拜年,易苏要出来一趟不容易,直到了夜里才翻出院墙,在墙根下抖抖索索地等。
想来宫里的规矩比大统领府大得多,靳祁很久都没露面,直到月上中天,都快到子夜了,才有马蹄声渐近。
易苏本来都快要睡着了,坐在墙角里,脑袋一点一点的,困得睁不开眼睛,一听马蹄声就清醒了,怕靳祁骂她满地乱坐,连忙要站起来,偏偏脚麻了,衣服又厚,难免笨手笨脚,愣是没能起来。
靳祁坐在马上,居高临下地盯了一会坐在墙角里的小姑娘,见她冻得脸通红嘴发紫,可怜巴巴地捏着脚踝不敢说话,一点怜香惜玉之心都没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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