眉道:“好玩。”
易苏道:“王爷这些年兵权在手,权倾朝野,陛下又小,尚无子嗣,那个位子迟早是王爷的。既然唾手可得,又何必欺人太甚?”她顿了顿,“陛下就那么一个师傅。”
靳祁饶有兴味地听她说,却问道:“这花什么时候开?”
易苏道:“花匠说总还要大半个月——王爷,别打岔。我和陛下没有什么宏图,不过图个海清河晏、全身而退。王爷想要什么东西,想要什么人,自可以拿,可是.........”
靳祁没让易苏说完,摸着花枝静静注视着她,旋即轻轻抬起她的下巴,俯身吻住她。
他口腔里又是那种甘苦的木香,攻城略地凶残得很。易苏头脑一空,一把怒火从脚底烧上来。残存的理智在心里撞了一下,她狠厉地推他一下,“做什么?我还没说……”
“别说。”他含混地扣住她的后背,从腰后揽住。他用了些力气,易苏已经觉得被箍得疼,“你松开……发什么疯?”
靳祁紧紧堵住她的嘴,任由她吚吚呜呜说不出话,死死把人搂在怀中,直到易苏气促昏头,才稍松开些,靠在她的脖子里贴着她的耳朵喘气,话音也沙哑低沉,“大半个月?时间有些紧,你看过那什么花神的话本子没有?叫花开得慢些……”
外面是推杯换盏的笑声,透过门缝钻进来,花香也透过门缝跑出去。易苏轻轻喘着气,仍试图挣开他,“你胡说八道些什么?放开,有人要进来的,教人看见了……”
靳祁反倒搂得更紧,捏了她细细软软的胳膊,又重重的揉着她的后脑勺,恨不得揉进脏腑里去一般,仍在胡说:“教人看见也好,这太后当得身名俱裂,只好丢出去卖了,本王出高价买回府,从此当了本王的奴婢日日跟着本王……”
外头真的有人声渐近。易苏有些紧张,用力推他,小声说:“你叫我出来就为了胡说八道?我的正事还没有说完……你……王爷!”
靳祁在她脖子狠狠咬了一口,恨恨道:“没良心,就知道那小崽子……倒也是个法子,将来不管出什么事,你就跟那小崽子一处待着,就算国破,也能保命。”
易苏总算挣开他,真的有些不快,“你胡说什么?”
她抬脚往外走,靳祁“啧”了一声,伸手来抓她,她闪身躲过,大步向前,门一推开,便愣在了当场。
后庭的欢声笑语已然全停了,只剩残羹冷炙。邵兴平跪在几十步外,靳衍一个人站在门外。
靳祁就在身后。成宜宫的暖阁狭小,两人独处,一目了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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