像是那种没被客人碰过的烤鸡之流他是轮不到,但带有蛋花肉末的汤基本五次能领到三次,他就小心翼翼地带回去,趁那个混账还没回来热一热泡饭给老妈吃。
现在一想,那时候的生活虽然很累每天都在为最基本的温饱而奔波,但或许是因为还没见过这个世界上最残酷的那一面,他还有很多梦想。
他会想着等弟弟或是妹妹出生了要陪他爬树捉鱼,有人对他/她冷嘲热讽时第一个冲上去把那不长眼的家伙揍一顿,不让他和自己小时候一样独自一人缩在角落里憋眼泪。
他会想快点长大好去做活。他知道自己身体素质很好,五岁就能把隔壁街十岁的孩子王打趴下。他听说一些有钱惜命的人家会开很高的价格请保镖,虽然危险了点,但只要把老妈瞒住,就没什么问题。
但这样可能会碰到要出门很久的任务,家里没人看照也不行,所以他当时希望老妈肚子里的是个弟弟,这样在他以后外出的期间里就能保护老妈和剩下的弟弟妹妹。
虽然那时候的他对这个世界还懂的不多,甚至连火车轮船都没见过,但却莫名地有一股信心,觉得自己能让家人过上很好的生活。
而这个模模糊糊的所谓很好的生活,则在看到千晴的那一刻瞬间清晰了起来。
脚下没有吃穿这种繁琐的小事拖着你让你陷入泥潭,有人将最美好的一切都铺在你眼,你只要开开心心地在那条路上走下去,做自己喜欢的事情,望着明亮的未来就可以了。
这便是目光澄澈,笑容没有一丝阴霾千晴所展现给他的未来图景。
“实弥——!!!”
耳边传来熟悉的焦急呼喊,刚落地还没调整好身形的不死川实弥勉强侧了侧脸,想安慰满脸焦急慌张的千晴几句,耳朵却忽然捕捉到了一丝异样的血肉爆开声,往声源处定睛一看,发现之前被无惨注入了鲜血,向黑死牟投诚的那个队士已经因为承受不住无惨血液中的力量爆体而亡。
好在时透兄弟一开始就把他拖到了偏僻的森林边缘,哪怕是这样血肉炸开,也没波及到他这边,让他再添一份殷红。
其实,对于黑死牟还有这个叫……狯月还是什么的队士嫉妒之心,他也稍稍能理解几分。
他最初在踩着锃亮能见人影的大理石,小心翼翼地绕过比婴儿胎发还要柔软的地毯,站在摆满了蜡烛将大概是他家几十倍的大厅照得和夏日正午一样明亮的水晶吊灯下,看着那些衣着奢华,带着他说不上名字名贵宝石饰品的名流聚在一起挂着假笑聊天,铺着雪白餐布长长餐桌上各种可口的食物他们只取一小碟还不吃完,漫不经心地丢到桌角时,也曾燃起过这种情绪。
凭什么在他,老妈,还有许许多多人连白米饭都吃不到的时候,他们还能开这种奢靡的宴会,浪费上等的鱼肉!如果这个世界上都是这种人……
“都什么时候了你还有心思关注那些乱七八糟的人!”
慌慌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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