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咋哭了?可别哭了,要是还气我,你打我就是,老子任凭你处置!”说着就抓过对方完好的那只手毫不留情地朝自己那张糙脸上招呼。
阮娇娇一惊,赶紧缩回了手,见江修寒还要动作,赶紧止住对方说“不是,我怎么可能还生你气..我只是气自己这么不分青红皂白就怪罪于你,我总说你鲁莽顽固,这词现在倒是放在我自己身上合适的很..”
说着他不禁羞愧得有些红了脸,眼眶一热,像是怕自己又要丢脸地落泪,便把脸轻轻靠进了对方的肩窝。
“这回错在我,不在你,倒是要求你原谅了我回”沉默一会她又踌躇着言语道“我..我只是一想到你当了匪,要是再做出些什么,成了人们口中口诛笔伐之人,我便..”
说到此,她禁不住又有些哽咽。
江修寒赶紧将宝贝又搂紧了几分,不住拿嘴啄吻着对方发红的眼角,阮娇娇道出一番话,他心里自然狂喜万分。
原来对方并非瞧不起自己,只是所谓关心则乱,阮娇娇之所以一直反对他入匪途,怕也是这个道理了。
万分庆幸自己从来都是坚持原则的,要不然,怕是真要让自己的宝贝对自己失望透顶了。
“放心吧,心肝宝贝,我江修寒对天发誓,就算当了匪,也绝不做那些伤天害理的事!要不然..要不然就让老子再也见不着你!”
只要一想到再跟阮娇娇分离一次,江修寒觉得这大概是他所能想到最狠的毒誓了。
听对方竟以见不到自己作为誓言,自己在男人心里的重要性可想而知,阮娇娇不禁脸上一红,心底却是有些发甜。
原来..原来这么多年来,江修寒什么都变了,唯独对自己的那份心却是始终如一..
又发觉自己竟被唤作了对方口中的“心肝宝贝”,如此肉麻又直白的称呼便更是让她面上发烫了。
避开对方炽热的视线,阮娇娇一扭脑袋声音瓮瓮的“做什么说这些肉麻的话,你说不会做,便是不会做,我信你便是..”
知道怀里的人是害臊了,江修寒心情也顿时轻松了不少,于是便又恢复了平时那副没脸没皮的模样,吊着嘴角逗弄对方一把“怎么肉麻了?我说的可都是大实话,我江修寒是你男人,你阮娇娇则是我江修寒的心肝儿一点没错,难道不是吗?宝贝儿,这会想抵赖可由不得你。”
他特地将嘴对着对方已经开始泛红的耳尖吐气,“再说,你那小穴儿也让我操了,娃儿也给我生了,你阮娇娇这辈子就是我的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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