修寒见他后退,更是不肯轻易放过他,一下子从椅子上窜了起来,向前一步,两手便牢牢握住了阮娇娇那俩只细胳膊,再来便是一阵摇晃,嘴也更是肆无忌惮了起来。
“骂老子匪!你倒是说说是谁在你最不屑、最瞧不起的匪种身下像个荡妇似的张开腿,被干得淫水直流?哭着喊着让老子操得深一点?嗯?!”
这些话平时江修寒不会说,更不会当着阮娇娇的面说,只是这刻正在气头上,便根本管不了这么多了。
阮娇娇瘦弱的身子被前后剧烈摇晃着,顿时觉得有些昏眩,更别提江修寒那些难听至极的话,几乎让他的眼泪顷刻间便要夺眶而出。
她是最听不得对方这些羞辱至极的话的。
“你倒是给老子说!!”
气急的江修寒是万万没想到,被逼急了兔子也会咬人,何况这本就倔性子到底的阮娇娇。
如果他能预料到后头的事,估计他也不会再想和阮娇娇吵这无趣至极的一架了。
未料到对方会使力一推,阮娇娇力气较之江修寒当然小得多,所以就算使出全力,也只是推得江修寒放开了挟制住他的手,自己却反倒因为用力过猛整个人向后踉跄着倒去。
待江修寒发现不对试图去拉阮娇娇时,已为时过晚,只能眼睁睁地看着他的阮娇娇宝贝撑着身子恰恰就歪倒在了身后那片陶瓷碎屑上。
“阮娇娇!”
江修寒赶紧上去想把人从地上拉起来,不料对方一下挥开了他伸过来的手。
“你走!”
尖锐得陶瓷碎片无情划破她稚嫩的小臂,血流如注,阮娇娇痛得面色抽搐,却执拗着不要对方碰自己。
“好宝贝,别跟我置气了?快让我瞧瞧伤得严不严重。”
都这个时候了,江修寒可顾不了那么多了,一手制住对方向外推拒的手,直接将仍乱动挣扎的阮娇娇从地上拉起身抱坐到腿上,急急地就去翻看那只被划破的手。
只见原本光滑细腻的小臂上给狠狠划了一道,从手肘一直延伸到臂中肉最多的地方,蜿蜒一条显得尤为突兀。更别提阮娇娇那撑在底下的手掌,零零落落碎屑扎了满掌心。
比这些更狰狞百倍的伤口,要放在以前,江修寒绝对也是可以眼不眨心不跳地面对,只是如今这些细碎的伤口一旦发生在了阮娇娇身上,江修寒只觉得心口一紧,好似那些碎屑根本扎得根本不是阮娇娇而是他江修寒的心口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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