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确是如此?”他问。
彪子点点头。
沉默片刻,说“你先去牵马,我随后就来。”
彪子应了,忙转身去了马棚。
这边江修寒也不好再为些儿女情长耽搁了正事,几步走到那仍专心翻看着账本的人身旁,道“寨里有些事,我得赶回去一趟,回头再来看你。”
盯着账簿的眼珠总算动了动,“要你处理的,无非是些见不得人的事,你无须向我多说,我这地你也向来是想来就来想走就走的,现在又做什么跟我多说这些..”
话里话外的疏远,江修寒怎会听不出味儿来,心底气对方不知好歹,只是这会急着走也没那个闲功夫再跟对方拌嘴,只道“我这会也不和你争这些事,横竖你乖乖呆在家里,等老子有空来看你,顺便活络活络你这一身软筋便是了!”
说完搂过对方,狠嘬一口,大步流星地出了门。
瞪着男人离去的背影,阮娇娇才放下那压根没看见一星半点的账本,用袖子狠抹一下被方才被男人留下痕迹的地方,耳框却是不自觉泛了红。
争端
争端
暂且不说那死鸭子嘴硬的阮娇娇,这边江修寒匆匆离去,倒却是发生了件十分棘手的事。
话说如今世道战乱纷争不断,这小县城又正是离边疆地带不过几百里地的地段,于是便经常被那些将士军人们当做来往暂作休息的停靠驿站。
这天便正是朝廷往边疆战地运送粮草的车辆浩浩荡荡地进了县城。
原本他们一行是并不必进城的,只是苦于一路颠簸,那些护送军饷的士兵蛋子几天下来,都是疲乏的很,便绕道进了城,这样一来也能睡晚安稳觉。
不曾想到这满满当当载了几百担粮草的车行还没进到城门口,便被那坡头的一帮恶匪劫了大半去!
这么一来,那些士兵们是全傻眼了,要知道这些是军饷,弄丢了保不全便是杀头的死罪!
六神无主间,一大伙人像极了一群无头苍蝇般,好在这里头还算有个说得上话头儿,事不宜迟,拖着剩下寥寥无几的一点粮草,火急火燎地找当地的衙门说理去了。
翻身下马,将缰绳交给一旁迎上来的人,江修寒几个健步便入了寨内大厅。
江家寨二当家楚旭,也正是当初阮娇娇初来寨中有过一面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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