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大鸟,然后才收进裤裆里。
拾掇好自己后的江修寒,便翘了个二郎腿坐着,看着阮娇娇收拾着,半点没有帮忙的意思,非但如此,他还自己倒了杯茶,一副老神在在的老爷样。
终于收拾妥当的阮娇娇看一眼男人这个模样,什么也没多说,只走到一旁软榻上,坐下,便就着榻上那用来摆放干果零嘴的小木桌看起了账本。
没办法,书桌被那恶霸霸占着,他是绝不愿再就此与对方费一番口舌的。
事实上,自打之前那次俩人不欢而散后,之后的一段时间里,俩人便都是维持着如此僵持的状态。
说俩人不和吧,却是那最亲密的事从未停过;说俩人好着吧,除去床笫之间,俩人间竟是连半句多余的话也没有的。
如此尴尬纠结的相处模式,别说他们自己,就是旁人看着也觉得心焦。
晃着腿,江修寒喝着茶,事实上他心里却是煎熬的很。
他是最受不了冷战的,对方就是大吵大骂于他来说也好过如此不理不睬。
阮娇娇其实就是在跟他暗暗较着劲,看谁先服输!
可偏偏这次,他江修寒是再也输不起的,他是个老爷们,哪能每每被傍家儿牵着鼻子走,没点主见。
这样一想,便更坚定了自己这次不能退步的决心。
阮娇娇犟,他只有法子对付着,无论是哄还是骗,这人如今就在自己眼前,这次,他是无论如何都不会再让对方从自己手里逃走的。
正当俩人都不肯退步,尴尬的僵持在空气中浮动不去之时,轻轻两声叩门声响起。
“老大,是我”
彪子的声音自门外传来。
江修寒倒没忙着答应,下意识瞥了眼屋内另一人,见那人是眉头都没动一下地专注于自己的事,好似他江修寒的事与他没有半点关系。
顿时心下有些恼怒,却是压抑不发。
站起身,几步到门前,“咋了?”
彪子倒没想到对方会这么快开门,他以为自家老大正“忙”着呢,还特地压低了声响,怕搅了对方的兴致,如此看来,怕是自个多虑了。
凑头到对方耳边说了几句,却是让听完他的话的江修寒大为皱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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