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我说之前,嫂子先告诉我,刚刚那厮,这回又是来唱哪出的?”
提起那成天上门找茬的小叔,陈淑华也不免拉下一张脸,“他还能有什么事?来了,无非也是想从你手里夺走这份家产。这回只是更变本加厉罢了,进门就大呼小叫着宣扬自己是这地儿的新主子,还说你早被那东坡头的土匪给害死了..唉,呸呸呸..真不吉利!”
阮娇娇想来也是如此,自己小叔那点心思她也是知道的,以前父亲还在的时候还好说,分了家的,也不敢明里来造次,可自从父亲一走,他是三番五次上门,意思很明确,就是得不到整个家业,也要分一杯羹,信口雌黄间自是逃不过阮娇娇是个女儿身,搬出来的也总是那老一辈传男不传女的规矩。
只是他无理取闹,阮娇娇又怎会是个受人要挟的主,任凭他怎么个天花乱坠的说辞,就是不买对方的帐。想来这回,也是阮老二见从他手中捞不出半点油水,索性买通了土匪以绝后患。说来也讽刺,他阮老二千算万算,也不可能算准那土匪头目和阮娇娇又是有着怎样千丝万缕的关系...
见阮娇娇没说话,陈淑华忍不住心急“娇娇,你还没说你是怎么从土匪手里逃出来的?”
“我压根没逃,而且我是让那土匪送我回的阮家..”
“什么?!”陈淑华吃惊不已,“你可别卖关子了,快把这来龙去脉告诉我!”
“嫂嫂可知道那东坡头如今的匪首是谁?”
“我一妇道人家,大门不出二门不迈的,哪知道这些个?”
“我想你也猜不到”阮娇娇抬眼对上陈淑华透着疑问的目光,薄唇轻轻吐出了三个字“江修寒”
只这三个字便让陈淑华瞠目结舌,一时间倒像是找不到任何言语来反馈这一震惊的消息。
良久,她方才缓过神来,斟酌了会,她伸出戴着翡翠镯子的左手附在阮娇娇的膝头上,眼神中带上了丝担忧,“那他有没有为难你,毕竟当年你同他有过过结..”
“嫂子放心,他江修寒虽是个乡野莽夫,不识读书人的大体,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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