活动分成上午一场下午一场,单场参与人数接近五百人,会送走三百多份先人骨灰。
轮渡缓缓驶出到外海,一批批家属们按序跟随工作人员将手里的盒子送进碧蓝大海里,苏曈的号码排在较后,她便站在人群外围看护送盒子的亲属们或哽咽,或恸哭,或笑中带泪。
外海风更大了一些,把女孩的发丝和裙摆吹起,把胸口黑色缎带吹得凌乱。
巫时迁脱下黑色外套搭在她肩上,对自己来说不怎么合身的西装,在苏曈身上更是大得惊人。
“等一下不要哭哦。”巫时迁见她一言不发,忍不住开口打趣一句,想缓解这种悲伤疼痛的大氛围。
巫时迁知道自己看不得苏曈的眼泪,除了在床上的时候。
“嗯,不哭!”苏曈站直腰板,自己给自己打了打气。
巫时迁一时又觉得不妥,她想哭就哭呗,硬憋着也不好,正想跟她多说几句,工作人员喊他们号了。
蓝色小纸盒承载着不轻不重的骨灰,顺着专用于投送骨灰盒的通道滑落进大海,蓝色的海面翻腾起带着银边的浪花,灵魂和鲜花伴着思念一起跌进深海。
苏曈没有哭,可巫时迁看她没哭,竟鼻头泛起酸。
船靠岸的时候太阳爬到正空中,两人跟在人群后慢慢走着,苏曈把身上的西装取下来还给巫时迁,巫时迁接过后没穿。
正午有点热了。
今天日子特殊,他想带苏曈去吃顿好的。
小孩从没要求过他什么,跟他出去吃饭从没计较过餐厅的环境和卫生,可以吃城郊车程一小时的土窑烤鸡,也可以吃因为城市创文躲到小巷里的阿伯干面摊。
S市新开了不少私房菜和omakase,他平日一个人懒得这么隆重去吃一顿饭,但今天就想带她吃点正经的。
上车后他给李驰发了信息,让他帮忙约一家omakase,要今天中午或晚上的档期,李驰那个肚子可是吃出来的,凡是新开的餐厅都逃不开他的掌心。
李驰效率极高,他在第二个红灯停下的时候就接到他的电话。
“好几家都约满了,中午没有空席,不过今晚有一家有两个空位,要吗?”
“嗯,帮我订吧。”
这种私房性质的餐厅提前预定需要先付定金,他把钱转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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