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穿上,尺寸正好。
小腿还有一点点酸软,可也能正常行走了,也没有其他不良反应,苏曈松了口气,用半杯陈皮水浸润了干渴的喉咙,试着轻轻喊了声巫老师。
她拉开卧室门走出房间,客厅没开灯,阳台外的光透进来铺满一室清冷,隐隐可见长沙发上睡着人,这人脚太长了,比自己大好多的脚丫还耷拉在沙发扶手外。
苏曈踮脚踩着雨声走了过去,可刚走了两步,沙发上的男人忽地坐了起身。
巫时迁半小时前结束了和姚光的通话,进卧室看了下苏曈的情况,把杯子里已经凉掉的水倒掉重新装了一杯,安心洗了个澡后躺在沙发上想后续的事得怎么处理。
雨水声是催眠的白噪音,躺着躺着就睡着了。
只是半梦半醒之间听到苏曈在喊他,声音有点小,像一声淡淡的喟叹,像花瓣轻飘飘落在他心上挠着。
他从无内容的短暂梦境里走出来,坐起身,睁眼看到女孩就在他眼前。
一身白裙,乌发及胸,黑白分明的眸子,巫时迁一时分不清自己醒过来了没有,怎么看到了那些失眠的夜里总在梦里跳舞的小人。
他伸出手,对她说:“过来。”
真的向他走来了,女孩的手指像在雨水里浸泡了许久,轻轻落在他掌心里,握紧了才能分辨出是现实。
苏曈想,可能是雨水驱散了烟雾和那无形的墙,让她能走到巫时迁身旁。
男人的手掌总是温烫干燥的,把她捂得极暖。
她踢开拖鞋,攀到巫时迁身上搂着他的脖子,鼻子埋进他脖侧汲取着安心的暖意,深深吸了几口,化成一声满足的叹息。
刚从危险中脱离不久的苏曈急需得到实实在在的安全感,她想要抱紧巫时迁。
想要想要,很想要。
巫时迁用手摩挲她微凉的后颈,轻笑:“怎么了?像小狗一样。”
苏曈伸出舌尖舔了舔他颈动脉:“没啊,就想着,能抱着你真好。”
巫时迁皱眉,轻拍了一下她的腰间:“干嘛呢……别乱撩,叔叔年纪大了,经不起撩。”
苏曈见他突然绷紧了肌肉,湿软的舌尖从下至上一直舔到巫时迁耳垂处,凑在他耳边嘟囔:“我没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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