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决这一脚蹬了个空,反而被眼神凶狠的梁浼捉住,又在他苍白的脚踝上咬了一口。
从来没有试过这样暴力的为所欲为,梁浼兴奋不已,嗜血的本性被激出来,甚至恨不得更用力一点,让他痛的失去伪装,哭出声来,求他,叫他的名字,清清楚楚知道是谁把他锁在这里不让他离开。
他们都被怒火主宰,不肯说话,野兽一样相对喘气。梁决挣脱不开,梁浼却三两下就把他衣服撕光扔下床去,梁决另一只手还在桎梏之外,却起不了多大作用,眼睁睁的看着梁浼从枕头底下摸出一瓶软膏。
梁决心知他谋划日久,只是不知道今晚又该怎么收场,他失去了控制能力,更不想失态,扭过头去表示不肯合作的意向。
可这举止在梁浼看来就是示弱,于是也柔软下来,贴在他耳边:“爸爸,你说你要我,我就好好对你,不把你弄疼,好不好?”
梁决一声不吭,一如既往。
梁浼的手指在他身上反复拨弄,像勾着无形的琴弦,见他不肯理会,也不肯正视自己,轻轻笑了一声,甚至一点也不生气:“我就知道,你不喜欢温吞的来。以往我不肯让你疼,把你惯坏了,你不信我舍得,是不是?”
梁决任凭他反复撩拨,眼神定在半空无风自动的纱幕上,竟觉得自己像是被捕捉送进销金窟的猎物。
梁浼咬一口他的耳朵,带来一点刺痛,声音越发温柔:“可我今天真的生气了,你让我那么难过。她是不是让你想起很多东西?得不到母亲,女儿也可以吗?你对她那么好,我很嫉妒,我很生气,我再也不会犯傻,叫你以为我为了你什么都能忍受,只要你随便给我一点东西,我就会乖乖的蹲着等你,摇着尾巴,盼着你摸摸我的头……我自己来拿……我自己来拿……”
梁浼喃喃自语,像个终于被放出病房的疯子。
只要梁浼有了决心,这一场近乎厮杀的关系就非得发生不可,梁决显然也是有此觉悟,在梁浼凑上来索吻的时候躲避不开,就咬了他一口。
梁决从来不懂什么叫做手下留情,好在梁浼也不懂,掐着他的下巴硬是撬开,带着血腥味侵略,死死缠在他身上,甚至一心二用,在梁决胸前腰侧留下好几个青色的手印子。
他手劲不小,更不留力,梁决吃痛,一时失手,他越发得寸进尺,湿黏的亲吻像是触手彼此缠绵的声音,梁浼喝了他的血,眼睛亮的吓人,良久撤开,满意的舔舔嘴角,在他肩头安抚的轻吻:“你乖乖的,咱们好好的,不好吗?”
梁决到底已经四十多了,体力不如守拙藏锋许久的梁浼,喘息着不肯看他。
可他越是反抗,就越是为梁浼期待已久的大餐上添加佐料,梁浼才不会因此而丧失饕餮之欲,反而因此越发兴奋,把他翻过来拍打他的屁股,直到梁决近乎崩溃,违反了不愿意暴露更多情绪让他饱餐一顿的初衷,咬不住带着怒火的激烈阻止。<b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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