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星灿管住眼睛不乱看,镇定自若地走进房间掩上门,身后又传来他的命令:“锁门。”
她搭在门上的手一僵,还是轻轻地关紧了门,不慌不忙地跟随他走到客厅,在他两米之外站定不动,后者岔开两腿大喇喇地坐在沙发里,拿了茶几上的烟盒过来,不屑地嗤笑:“我会吃了你不成,坐过来。”
他坐的是单人沙发,程星灿绕过茶几,在长沙发远离他的一侧落座,他点了根烟,凉凉地瞥她一眼,“别让我说第二遍。”
谁让人家是客人呢,程星灿就当自己是个机器人,听话地起身走到他旁边在坐下,面无表情坐姿端正。
他似乎是终于满意了,翘起二郎腿抽了口烟,整个人闲散的往后一靠,斜眼看她的侧脸:“怕我对你做些什么?”
随着他的动作,本就随便系上的浴袍散开堪堪遮住大腿根,她垂下眼帘看着地毯,客套地应付:“沈先生说笑了,您是贵客,要什么样的人没有,怎么会看得上我呢。”
他弹了弹烟灰,锐利的眼神瞥向她:“但凡你再喊句沈先生,今晚就别想出这扇门。”
她搭在膝盖处的十指虚握成拳,喉咙干涩,无声地动了动唇。
沈倬。
年少
见她沉默不语,沈倬收回视线,吞云吐雾的同时问:“你怎么在这里?”
一句话,程星灿才想起距离他们上一次见面是九年前的事了,那时候她还在青州,大学刚毕业,信誓旦旦地告诉他不会再回景安,对照现实真是狠狠打脸。
她张开嘴,迟疑了一秒,答:“我的家在这边。”
答非所问,惹来他的冷笑讥讽:“你男朋友不是大老板吗,他能让你来做这个?”
程星灿费神才回忆起他指的人是谁,平平的语气说:“分了。”
早分手好多年了,她都快记不起对方的脸长什么样。
沉默的人换成他,半晌后一根烟抽完,烟屁股丢进烟灰缸,才听到他问:“什么时候回的景安?”
她在心里合计一下,回他:“五年了。”
见他又取了根烟出来,多年养成的职业病,让她下意识地拿了打火机帮客人点烟,等反应过来这位客人是谁时,火已经燃上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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