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星灿掀起眼皮,视线与他的相撞,神色平静到淡漠,称呼他:“沈先生。”
“沈先生?”
他讥讽地嗤笑出声,捏她下巴的手用上了点力:“你看清楚了,我是谁?”
程星灿吃疼地轻皱下眉,面上却不见怒色,这些年比这更过份的遭遇多了去了,有什么好气的,她时刻谨记顾客就是上帝,镇定地答:“沈先生当然是永乐宫的贵客。”
这样一副卑微的姿态,惹得他又轻呵了声,这时外面的保镖久不见她出来,门推开条缝喊了声“沈总”,带着询问的意味。
对方松开手不再看她,冷声吐出个字:“滚。”
没了桎梏,程星灿后退一步朝他一鞠躬,迈着平稳的步伐一步一步往门口走,终于到得包厢外,她轻缓地长舒一口气,去卫生间洗掉手心的汗回到兼做办公室的休息间。
好马不吃回头草
吴姐拿着指甲钳正在修指甲,程星灿走过去,拉开她旁边的转椅一屁股坐下。
“完事了?”
“嗯。”
她心不在焉点头,客气地询问:“吴姐,窦曼今晚接待的男人,底细你清楚吗?”
吴姐身为管理公主少爷们的妈妈桑,于风流韵事怎么也晓得三分,想了想她说的人是谁,“你说沈倬啊?”
突然听到这个名字,程星灿愣了一下,点头:“嗯。”
身处不同岗位没什么利益纠纷,两人私下关系尚可,吴姐弹了弹指甲,无所谓告诉她:“一句话总结呗,得罪不起的变态。”
程星灿扭头看向她,目露疑惑,后者继续说:“原先是邱家底下的人,发迹后自立了门户,平常都在自己的地盘玩,不知道今晚吹了什么风来我们这边,听我那边的姐妹说,这男的只睡处女,今晚过来也点明了只要处,这倒没什么,就是动不动折磨人,刚刚送去的东西你自己也看到了,就一不把妓女当人看的变态,这些年被他弄进医院的女人可不少。”
她叹息了声,讥讽的语气说:“即是如此,还是有女人前赴后继跳坑进去,可不就是瞧上他那脸和钱财,都以为自己是让浪子回头的那一个呢,呵。”
“说起来,沈倬就这点还行,不强迫女人陪他玩,不愿意就算了,不过,就他的条件,多的是不要钱送上门给他糟践的。”
程星灿神色恍惚:“那窦曼知道这事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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