酣熟。
韦景煊想着她和侯英廷的一路牵缠,却笑一会儿,哭一会儿,喜一会儿,忧一会儿,翻来覆去睡不着。
大概一点多的时候,侯英廷回来了。他没马上进自己房里,而是在韦春龄的房间外悄然站了好一阵,才回去。
韦景煊屏息静气地盯着门窗上的黑影,一时恨不得推醒韦春龄,叫她自己起来看看。
侯英廷走后,又过了一会,韦景煊终于迷迷糊糊地睡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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次日,韦景煊才醒过来,就听到有人在身边走动。他睁眼,看到韦春龄背对他坐在梳妆台边,也不知在做什么。韦景煊叫了声“春儿”,韦春龄回过头来,吓得他立即清醒了。
韦春龄不知打哪儿弄来的胭脂水粉,正自己化妆。但她不得其法,一张脸涂得跟猴子屁股相似。她擦擦重来,更加糟糕了。
韦春龄见弟弟醒了,忙向他求救:“你来帮帮我。”
韦景煊已经一骨碌爬起来,从她手上抢下粉扑:“你快放下,快放下,这真像是我自己的脸被糟蹋啦!”
他摇着头先帮韦春龄擦干净了脸,又问她:“你哪儿弄来的这些胭脂?”
韦春龄情绪有些低落:“你不是说要和我换回来吗?我想着早晚可能要用到,便买了些备着。”
韦春龄出手大方,买的化妆品倒都是高级货。
韦景煊仔细检点一遍,留下了一瓶面霜,他问韦春龄:“要化什么样的妆?”
韦春龄呆了呆:“就你之前化的那种。”
韦景煊叹了口气:“我的小姐姐,我以前化过的妆容,少说也有二三十种。”
“这么多?”
韦景煊不再问了,自己估摸了一下,让韦春龄等等,他跑了出去。
大约过了半个小时,韦景煊抱着一只箱子回来了。韦春龄等得无聊,拿眉笔画眉玩,自觉画得不错,韦景煊一见却惊叫了一声,说一粗一细,一弯一直,简直是灾难,他立即替她擦掉了。
韦景煊打开箱子,取出瓶瓶罐罐,使出看家本领,替韦春龄化妆。
韦春龄瞄了眼那些东西,心里咋舌,想:“他比当初在桂林时考究多了,不过一张脸,怎么要这许多劳什子?难道还能化出花来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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