韦春龄忙蹲低身子,一边扣纽扣一边答他:“拉屎呢。”
黄明堂就此没声了,似乎又睡了过去。
韦春龄本来没想拉屎,但话出口后,肚子便胀痛起来。她脱裤子解决后,便去附近溪流处洗手。
才洗完,她听到草丛中有异常的窸窣声。她以为是野兔子,直到瞥见黄明堂的头发。
韦春龄心中好笑。她摸出随身携带的一捆绳子,做了个活圈,故意咳嗽几声,让黄明堂知道自己所在,然后一手持绳子一头,躲到旁边。黄明堂手上抓了两把湿泥,想要偷偷过来抹到韦春龄屁股上,不提防自己先一脚踩中绳圈,落了人家的套。
韦春龄一收绳子,黄明堂顿时倒了。她继而一跳,将绳子绕过一棵大树的枝干,把黄明堂倒吊起来。
黄明堂“哇哇”吼叫,韦春龄在旁边拍手大笑。
黄明堂骂了几句,开始满嘴求饶。
韦春龄说:“你以后还开不开我玩笑了?”
黄明堂嬉皮笑脸:“谁叫你有洁癖,每次大小号都神神秘秘的?”韦春龄转身要走,黄明堂大叫,“是哥哥错了,哥哥保证以后决不再和你开这种下三滥玩笑,不然让我一脚踩进粪坑。小景,快放下我,别耽误干正事!”
韦春龄这才放了他。
这类事自打韦春龄和她的新伙伴们混熟了后,已经屡见不鲜,韦春龄自己也开过别人的玩笑,所以谁也不当回事。
两人骑到马上,重新出发。黄明堂小睡片刻后,精神抖擞,这才想起询问韦春龄,莫佑卿是她什么人,做什么冯乐专要她去说服此人。
韦春龄说:“他算是我的舅舅。”
黄明堂惊讶地看了看她:“这倒想不到。”
其实,韦春龄虽然管莫佑卿叫“舅舅”,他却并非莫家姐妹的亲兄弟,追根逐源,他应该是她们哪位叔公的儿子。
关于这位舅舅,韦春龄的记忆多半是从祝嬷嬷的讲述中得来的。祝嬷嬷说,他曾在她和韦景煊很小的时候来过一次桂林,拜访韦守中。韦景煊不喜欢这个人,他一接近,他小小的身子便发抖。韦春龄却意外地喜欢他,还骑在他脖子上玩过官兵捉强盗。他和韦守中事情谈得不顺利,没几天就回去了,以后再没来过。
祝嬷嬷倒是从莫佑卿唯一一次的来访中获取了灵感。只要她发现自己的权威在孩子们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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