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静姝皱皱眉:“小钩子?你鬼鬼祟祟地又在做什么?小姐和小少爷呢?”
小钩子结结巴巴地说:“小少爷刚……刚陪老爷喝完酒回来,大……大概睡了。”
“你让开!”
小钩子没办法,往边上让了让。
莫静姝进屋,见韦春龄床头灯亮着,她人已经钻到被窝中去了。
两个孩子在十岁以前,一直是同屋同床而眠。十岁以后,韦守中要求他们分房。但韦景煊分房头一天晚上,就做噩梦醒来,见姐姐不在身旁,便大哭大闹,以后每夜,他趁人不注意,也要溜去韦春龄床上躺着。两位莫夫人想尽办法,也制止不住孩子们的胡闹,只得先仍让他们睡一间房,但要求他们各睡自己的床,且床与床间,晚上用帘子隔开。
莫静姝看过韦春龄后,拉开帘子,过去看韦景煊。韦景煊床头灯暗着,他也进被窝睡了。
莫静姝还未走到他近前,冲鼻就闻到一股酒气。她伸手搭了搭韦景煊的额头,抱怨说:“孩子这么小,让他喝什么酒?”韦景煊闭着眼睛,“呜”了一声。
莫静姝替韦景煊掖了掖被子,就走了。
她一走,韦景煊和韦春龄立马跳下床,换到自己真正的床上。
韦景煊想要跟姐姐继续说话,被韦春龄一挥手:“我今天累了,有什么明天再说。”他只得作罢。
韦春龄虽然烦恼,但头着枕即睡。
韦景煊却翻来覆去,满脑子充斥着毁掉姐姐姻缘的法子。
他一直以为他们还小,从没想过有一天,他和韦春龄会被迫分开。他一想到白天在家看不到姐姐人,听不到她利落的话语和爽朗的笑声;晚上做梦惊醒也无法找她安慰,他的心上就好像被人戳了一刀,疼得懵了。
他睡睡醒醒,醒醒睡睡,艰难地度过了一个晚上。他听到隔帘传来韦春龄一声绵长而慵懒的呻/吟,知道这是她醒来的前兆。
五分钟后,韦景煊赤脚来到韦春龄床边,适逢她从回魂觉中醒来,看到他,便揉着眼睛,想要起来。
韦景煊按住她,自己掀开她被子,钻了进去。
韦春龄说:“你怎么冷冰冰的?”
韦景煊缩成一团,把自己的双脚踩在她大腿上取暖。他说:“我想了三个法子,或者可以助你逃婚。”
韦春龄打了个哈欠,重又闭上眼睛,含含糊糊地说:“说来听听。”
“第一个法子,我们找到侯英廷这人的错处,告诉我妈或者大姨,让她们劝说爹爹,打消他的念头。这个法子如果不行,我们用第二个法子,你假装寻死,逼爹爹放弃这念头。这个法子如果也不行……喂,你又睡着了?”<b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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