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说下去,第三个法子怎样?”
“第三个法子,爹爹若实在不肯放弃他的荒唐念头,那我们只好叫侯英廷自己知难而退。”
韦春龄睁开双眼:“第三个法子,你再具体说说。”
两人头碰头,正要商讨细节,门一开,莫静姝带着祝嬷嬷走了进来。
韦景煊连忙钻出姐姐被子,想要逃走,已经晚了。
莫静姝这位土司后代脚步迅捷,臂力刚猛,一把拎起韦景煊就打他屁股:“我说过什么来着?再叫我看见你钻姐姐的床,就打烂你的屁股……”
韦景煊杀猪一样尖叫:“我不敢,我再不敢了!”
祝嬷嬷忙关上门,劝说:“夫人快别打了,嚷嚷出去,对小姐好啊?”
韦春龄也说:“多大点事?一早过来就闹得鸡飞狗跳的。”
莫静姝放下韦景煊,气说:“倒还是我的错啰?说了多少次,怎么就改不掉?”
韦景煊哭说:“我被窝冷,春儿的暖。”
莫静姝叹了口气:“我知道你们,但外人不知道。你们男女有别,这么大了还往一个被窝里钻,到时候别人议论,你们爹又要怪我。”
她今日一早来找女儿有事,不想和韦景煊多纠缠,把他交给祝嬷嬷带出去管教。
祝嬷嬷领着韦景煊走了。莫静姝看他们离开,摇了摇头,然后对女儿说:“景煊不懂事,你以后多教导着他点。他是男孩子,无所谓。你一个女孩子,怎么也不知好好爱护自己的名声?”
韦春龄不耐地说:“行了行了,清者自清,你找我什么事?”
莫静姝眯眼看看她。面对韦春龄,她有时会产生一种错觉,仿佛她有两个女儿,一个性格温柔美好;一个则硬邦邦的像冻住的面疙瘩。不过这次她想:“她心情不好,多半是景煊和她说了什么。”
她问女儿:“景煊刚才鬼鬼祟祟地跟你说了什么?”
韦春龄没好气地说:“他说爹要把我嫁给他手下一个军队统领。”
莫静姝暗暗点头,想果然如此。她问:“那他把侯统领的情况跟你说了没有?”
“说了。”
“你觉得怎样?”
韦春龄没料到这么快就要用上她和韦景煊想好的第一个法子了。她说:“我才十三岁,侯统领比我大十五岁。而且他以前当过土匪,有道是‘江山易改,本性难移’,万一他以后过得不顺心,又跑回去占山为王了,难道我也跟着他去当山大王夫人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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