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悔、委屈还有不甘。
在这天凌大概没有人像应如墨这般可以将天子说得抬不起头来。
“罢了,只此一次下不为例。”应如墨叹口气,望着远边深山云雾不再说话。
凌未偷偷瞥向她再看看小安子,忙的拿出祭品祭拜老国师。
时辰差不多,三人一同下山,到了山下天色已暗。
“国师可是直接回府?”
“嗯。”
“听说国师府的清池有一片睡莲,月下观赏心旷神怡。”
应如墨看着旁边说话的凌未,一旁的小安子默默跟着。
小兔崽子的心思她还能不懂?
“阿未,快到宫门关闭的时辰,你若是不及时回宫,被宫人发现恐怕会出大事。”
凌未眼中划过一分失落,应如墨偏又说得不错。
“国师说得是。”他话音变小,少年的情绪都写在脸上。
应如墨怎么也想不通平日对她言听计从的小皇帝,最后怎么就同摄政王那王八犊子‘勾搭’在一起来害她。
到底是她识人不明还是另有隐情?
就算她想要探索,也是无法。
送走兔崽子,应如墨径直回了国师府,府中账房和沉香算了一天的账,总算是算得七七八八。
“国师查算银两是为何故?”
库房中,沉香将一箱又一箱的盖子打开,里面皆是金银珠宝,珊瑚翡翠等。
应如墨拾起一串雪白珍珠,光滑夺目乃是上品,眼中透着盈盈笑意,“自然有目的的。”她自己都没想到自身家当会如此之多。
一想到前世这些家当全进了国库,不,说不定被哪个大贪官给贪了,那才叫悔恨。
“沉香,你可听说过洛北商家?”她突然提及这个。
举着油灯的沉香微怔,撇头思索道:“国师说的可是洛北首富商敬之?”
应如墨放下手串摆手道:“不,我说的是他儿子商怀远。”
“那个草包?”
“不,珍珠有时候是会蒙尘的。”
洛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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