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祭拜您。”应如墨将食盒中的祭品一一拿出来放在墓前,点了香恭恭敬敬的跪拜。
“还记得您当年走之前留下的话,徒儿没做真,不曾想真真在地府走了一遭。”应如墨站起身来,面对着艳阳,青丝被炙烤得发热,可心在面对她师父老人家的时候异常平静。
“这些个王权富贵,你可得及时抽身,莫要贪念其中。”
老国师的话清晰的映在应如墨的脑中,想到当时老国师看她的眼神,似乎预料到她日后劫难,所以才劝她早早抽身离开朝堂。
可惜她那时候不明白,现在还有机会明白,许是师父他人家保佑。
“师父,您放心吧。这一次徒儿定会全身而退,还想着年年给您烧高香呢。”她说着,听到一阵脚步声,正往这边而来。
此处就她师父一座墓,估计也是来祭拜的。
收拾好情绪,她不准备多待。
“国师!”
应如墨愣在那儿,眼见着凌未带着小安子走过来,一看到她,凌未也不顾及什么礼仪快步变作小跑。
“参见——”
“国师不必拘礼,在外我只是阿未。”凌未灿烂一笑,明亮的眸子倒映出应如墨的模样,心中暗叹。
果然还是把他当儿子了。
小安子追上来,手上还拿着把折扇,一看凌未脑门上的汗珠,应如墨没想到他真的会来,兔崽子不是最怕热的嘛。
“阿未出门怎的不带些随从,若是出了什么事可如何是好。”应如墨摆正姿态,本来她就需要像其他官员一样对凌未毕恭毕敬,昨日她说的那些膈应小皇帝的话也只是膈应他,没打算长久如此。
多的不过是心里的那道界限罢了。
凌未抢过小安子的折扇,过去给应如墨扇。凉风袭来,的确是热意渐消。
“人多才会被人惦记。”
“阿未莫不是私自出来的?”应如墨一语点破,宫人若是知道他出来怎么可能只带一个小安子。虽未掌权可那也是堂堂正正的九五之尊,若是有何闪失,就不是挨板子的事儿。
凌未心虚的看着小安子,使劲儿给他抛眼色,小安子将手中祭品放下来,尽量不去瞧应如墨,“皇……主子是怕您生气。”
“你认为如此我便不气,若是阿未发生危险,你能护得住他!?”应如墨的气势不输其他人,就连那掌握半壁江山的摄政王都不会跟她明着干。
☆、赏花
小安子被噎住说不出来话,只得低着脑袋挨训。
凌未扯扯应如墨的云袖,这个动作是他做习惯了的,“国师,都是我的主意,不关小安子的事。”
“阿未,你应当明白自己的责任,你现在年纪尚小胡闹些是可以理解,但也得看看身处的是何种境地。”应如墨说完,凌未的脸色都变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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