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就到了呗,本国师还怕他吗?”应如墨闭上眼,享受难得的清闲日子。
这不,刚提到人,那小安子就到了。
一看国师大人躺在贵妃榻上,抹了把额间的密汗跑过去,“国师大人,您的病可好些?”
“还早。”应如墨懒懒道。
小安子作难了,求救的目光凝在沉香身上,只希望这丫头能跟着劝些。国师要再不进宫,宫里那位就要翻天了。
沉香轻咳两声说道:“国师,皇上的课业您还没检查呢。”
应如墨睁开美目,入眼的便是那穿透绿叶的光投在她脸上,暖洋洋的。
她微微一动,沉香扶起她来,递了张干净帕子给她。
应如墨边擦着手边说道,“宫里的太傅是吃素的吗?”
不过轻轻一瞥,小安子就感觉腿软。这话已经明了,今日国师大人怕是不会进宫了,这可怎么办啊,皇上近日脾性不好,他肯定是要挨板子了。
正这样想着,小安子仿佛听见救命的声音。
应如墨将鬓角的碎发挽在耳后,半靠在贵妃榻上说道:“回吧,就告诉皇上,本国师明日便进宫觐见。”
“是……”小安子仿佛有激动的泪水快要流出来,转身间差点被地上铺的鹅卵石给绊着。
沉香忍不住憋笑,“这安公公胆子怎的这般小。”
“突然间馋了,想吃你做的藕粉团子。”应如墨擦擦额角,美目流转看得沉香心里发颤,立刻颔首跑去小厨房准备。
这庭院就剩下应如墨一人,唯有耳畔风声将那翠绿吹得簌簌作响。
应如墨走到池塘边,池水清澈倒映出她的模样来,没有刚才的慵懒,反而多了几分严肃。
这是她重生回来的第十八日,前半月她在消化重生这回事儿,近几日她倒是想通了,嫣唇勾起一丝弧度,分外动人。
上一世她可谓是忠心耿耿依着先皇的遗旨好生辅佐那兔崽子,就差把他当亲儿来看待,结果那白眼儿狼倒好,听从摄政王的提议,一到年纪便纳妃顺带着还把她给端了。
也不知道她得罪了朝堂哪位‘大人’,返乡途中还被刺杀,连一句遗言都没来得及交代就去见了先皇。
虽然没见到吧,但心里还是憋着一股气。
重生回到若干年前,兔崽子还是兔崽子,她应如墨可不再是以前的应如墨,为了那小皇帝她不知道得罪多少人,到了廿十的年岁都没嫁人。
这一世她不干了,遗旨她还是会遵循的,现在放在首位的可是她的小命儿。
翌日
御书房
“参见皇上。”
无人说话,应如墨俯着身子余光向前方桌案后的人看去,明黄衣袍着身的少年端端正正的坐在那里,跟前是小山堆的奏折,凌未盯着面前的女子,以养病为借口,半月不曾进宫。原本还担心她身体来着,可面前这位面颊红润,气质卓然的女子,哪里像是病了!
一旁的小安子忍不住唤了声凌未,这国师好歹是国师,当年先皇就曾下旨,国师大人觐见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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