必行礼,而今对皇上行礼也算是放在眼中,这长久晾着也不像话。
“国师平身。”凌未揪着眉头淡淡道。
“谢皇上。”
应如墨站在书房中央,现如今的凌未不过十三,权力还未完全捏在手中,而他能信任的不过渺渺,恰好她应如墨是其中之一。
“不知皇上召微臣所为何事?”她语气恭敬,目光全程不去看凌未,仿佛这地毯上的花纹有法术一般不肯移眼。
凌未手指捏着一本折子,他挑不出应如墨的错处,可总觉得不过半月两人竟生分许多。
“听闻国师染疾,不知近来可好?”少年嗓音略显稚嫩,听着仿佛春草初生一般。
应如墨微微撇唇,她的确是染疾在家,不过短短几日便好了,小皇帝不可能不知道,现在又这般说,这不成心的嘛。她以前怎么还觉得这孩子单纯呢?
也是,是她比较笨,单纯二字怎会出现在帝王之家。
“已然见好,多谢皇上关心。”
“既然见好,这几日不妨留在宫中,朕还有许多问题要请教国师。”
“这……”应如墨故显犹豫,她现在还能心平气和的站在这里,已是不易。还要她天天看着小皇帝在眼皮子底下转悠,她怕自己忍不住篡位啊!
“国师可是不愿?”凌未语态放软,放下手中折子跨步到应如墨跟前。
少年年纪虽小,个头却同应如墨相差无几,要知道应如墨可是比小皇帝还要年长三岁。
应如墨淡笑道:“皇上可是忘了,明日是微臣师父的忌日,所以……”
所谓的师父正是天凌前任国师,不仅是在朝堂,在民间都是口口赞颂的。
“是朕糊涂,将此等大事都给忘却。”凌未叹口气,脸上愧疚,心里却是不愿。
“皇上日理万机,此等事忘了也无妨。”应如墨现在只是想做个进退得当,同小皇帝保持一定距离的忠臣。
凌未蹙眉看着她,明显不悦,少年轮廓还未完全展开,可如今也是俊俏少年,要不说天凌得老天垂爱,皇室子弟就没哪个长成歪瓜裂枣。
“国师说话怎如此客套了。”他挥挥袖子,两旁的宫女尽数退却,小安子自然也不敢多留。
“还是说阿未做错什么事惹得国师不悦?”私下,凌未放下身份询问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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