相反,这人一对上花穆儿便绽出一个笑。
那笑里有三分无辜,三分天真,剩下四分皆是风情。
她脑子里又蹦出三个字——秦川胥,不过片刻就被她否认掉。
她想起来了,这是上次在玉禅王府酒窖里遇见的那个只会喊“卿卿”的神经病,叫宁采什么的,跟《聊斋》里面倩女幽魂男主角宁采臣很像的名字,她此刻抠破脑袋也想不起来。
不过,玉禅王叫他来干什么?他们认识?
“是卿卿呀!”
果不其然,他朝她打开了双臂,又开始乱叫了,对着这么张脸也能叫得下去,佩服他。
“宁采书,手放干净点!”玉禅王把花穆儿护在身后。
对了对了,就叫宁采书!
花穆儿听到那个名字,长舒了胸中一口闷气,终于不用再抠破脑袋想他那破名字了。
“荆启由,叫我来做甚么?”
被玉禅王这么一呵斥,宁采书兴致全无地往床上一坐。
“给她换一张脸。”
“上一次才换过,距离下一次还有五天,你真不怕她脸烂掉?”
“穆儿你要自由还是要脸?”
不要自由就把她藏起来,权当这世上没这个人。
玉禅王觉得还是征询一下她的意见,省得她又摆出那一套“生命诚可贵,爱情价更高,若为自由故,两者皆可抛”理论来质问他为什么没有提前问她一句,埋怨他为什么替她做了选择。
“……我怎么能不要脸呢?”花穆儿在纸上写下这句话。
玉禅王道:“我知道了。”
刚要吩咐宁采书什么,花穆儿却又扯了扯他的袖子,他低头一看,纸上赫然写着:你知道什么?
玉禅王意味深长看着她:“你要脸,不要自由。”
“……”
花穆儿低头又写下:我要脸!!!我也要自由!!!
宁采书在旁边光看着都忧从中来,更何况直接受害者玉禅王了。
玉禅王心下虽想,女人婆婆妈妈,真麻烦,但还是问宁采书:“有两全其美的法子吗?”
宁采书沉吟一番:“……没有。”
玉禅王冷笑:“你不是玉面郎君,易容术极高?这……就不行了?”
宁采书信誓旦旦拍胸脯保证:“你想用激将法激我?我告诉你,我是不可能上当的!”
“本王没用激将法,本王说的是实话。”
玉禅王瞟了一眼,宁采书保持沉默,片刻后,他回道:“你知道的,我玉面郎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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