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称号也不是白来的,你也知道我这个人向来敬酒不吃吃罚酒,既然你没对我用激将法,那我就……”
就展现我毕生所学给你看?
难道他要说这一句?
花穆儿期待地盯着宁采书,她一定要见证他霸气侧漏,啪啪打脸玉禅王的伟大时刻。
她的心正悬着,就等他话出口那一刻落下,没想到啊没想到……
宁采书说:“既然你没对我用激将法,那就算了,毕竟也是大实话。”
大实话……大实话……玉面郎君你就真这么认怂了?
“既然如此,你找个身形同她一样的女子,把她易容成穆儿现在这张脸,去代替穆儿服侍莎碧,五天后再来给她换另一张脸。”
那岂不是找人来代她受过?不可以,绝对不可以!
花穆儿扯住玉禅王的手。
玉禅王手心一暖:“怎么了?”
花穆儿提笔写字的手停顿了下,脑子也冷静下来,她刚刚太冲动了,现在想想这个办法很有可行度。
一时之间,欲写的字半天也没落下一个。
“穆儿,你有什么话要说的吗?”
花穆儿捏捏额头,尴尬地在纸上写下两个字:没有。
果然人都是自私的,在性命攸关面前,顾不得伤及无辜。
花穆儿虽心里过意不去,但又无可奈何。
等宁采书真找了一个和她身形相像的女子来,眼看着他要滴下特殊的药水,那女子虽闭上眼,却吓得睫毛乱颤,花穆儿扯扯宁采书的袍子。
宁采书猛地收回倾倒的琉璃小瓶,颇有些无奈:“卿卿,你又要做什么?”
算了,她想想还是算了!
她在纸上写她自己去,不要人代替她去了。
花穆儿她良心过不去,最终还是决定自己去,找人代过始终不是长久之计。
玉禅王揽过她的肩,低头问:“穆儿,你真决定好了?”
花穆儿丧气地点点头。
“既然如此,本王找人同你一起,若是出了事,也好第一时间来报。”
花穆儿再度点点头。
“如今是非常时期,你切不可与莎碧起正面冲突,该忍还得忍,可知晓了?”
一听要她忍,花穆儿抬头,愤恨地瞪了他一眼。
让自己的女人对别的女人委曲求全,这也是男人说得出来的话?
玉禅王掐掐她的脸,宠溺地笑:“你瞪本王也没用,该忍还得忍。”
花穆儿逮着玉禅王的脸,恼怒地捏回去。
她龇牙咧嘴,可谓是极尽用力。
看他们打情骂俏,宁采书无奈扶额:“还有个人在这儿呢,你们俩就不能顾忌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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