呆,随即调侃:“你怕我对你做什么也不用找这么复杂的事做。”
他漆黑的眸子里含了笑,盯着她的目光暧昧不清。房间里暖气开得足,她已脱了外套,里面穿一条凸显曲线的黑色针织线衫长裙,身子曼妙玲珑,若他轻浮浪荡一点,定要“哇哦”夸赞。
“我才不怕你对我做什么。”傅真拉他坐进沙发里,“我是怕无聊好不好,找点有意思的事做。”
周骥挑眉道:“这算有意思?”
“益智的,多有意思呀。”傅真问他,“不然你觉得什么有意思呢?”
周骥逗她:“要做不健康的事才有意思。”
傅真“嘁”了一声,不理他流氓玩笑,撸了撸袖子指挥:“别废话了,咱们开始吧。”
周骥失笑:“好。”
没想到这天晚上他们真的专心拼了一晚上拼图。
那幅拼图原作是幅名画,叫做《戴珍珠耳环的少女》,背景一片全黑。纯色难度系数颇高,两人埋头研究,沉浸其中,不知不觉间天就蒙蒙亮了。
他们没有拉窗帘,城市的绚丽灯火早已熄灭,只余三五步一盏的路灯映照夜晚,这时轻易被稀薄的晨光掩盖光华。
三天三夜黑暗的谣言破了,世界末日绝不是此刻。
傅真哈欠,她伸了个懒腰说:“意料之中。”
周骥放下手中拼块,温柔看她:“现在可以放心睡了?”
傅真点点头说:“我只是想亲眼见证一下。”
既然等到了意料之中的结果,拼图游戏便不必继续,傅真再次长长打哈欠,她往他身上倒,感叹:“我累了。”
周骥接住了,望着她的双眸愈发温柔,问道:“直接睡还是洗了澡再睡?”
“睡一觉再起来洗吧。”她困意来得快,这会儿仿佛眼睛都要睁不开的样子。
周骥拦腰抱起她,大步走向床。
这天周五,其实两人都有课,不过他们的专业课相对自由,偶尔不去教室点卯没有任何影响,因此他们安安心心睡到下午自然醒。
准确来说,自然醒的人只有周骥。少女水做成的一般,紧密依偎着他。傅真睡得香甜,细软的发遮了脸,周骥小心拨开,她干净的面容露出来,他目光缱绻瞧了一会儿,然后轻轻吻了吻。
刚开始周骥没有打搅她,他沐浴出来,她还没有醒的迹象。已是下午四点,昨晚宵夜后到现在,超过十二小时未进食,这样饿下去对胃不好。
他坐到床边,身子低下去,抚摸她额角,声音放得极轻,叫她起来出去吃东西。
冬日天冷好眠,再加上酒店里的高级床比宿舍的铁板床舒服一万倍,傅真迷迷糊糊的,伸出两只胳膊勾了他脖子,软绵绵搂住按在怀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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