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阿徵特别嘱咐的,是他从小带着的东西。”时夫人温柔地说,“是个齐整孩子,配那混世魔王可惜了,以后你可多管管他,要是他欺负你就找公公婆婆告状,看老爷不把他抽个满地找牙。”
柳萦怔怔的,缓缓捏紧了手里的玉佩。
居然偏偏送玉佩做信物,这人可真是,真是……
柳萦都想不出该用什么话来形容,只好笑了起来。
有了时夫人这一遭敲打,柳家人再不敢轻易作践了她。
时徵他……虽然冲动,但到底还算是思虑周全。
晚间,柳茹红着眼睛气势汹汹地又要来砸她的屋子,柳茹咬牙切齿道:“好啊你个贱人,贪了我的玉,背地里就跟时徵勾搭成奸了?你把那块玉佩交出来,我今儿就饶过你,否则你等着,你看我不弄死你!”
柳萦握着玉佩,缓缓笑了。
“这屋子里的,姐姐喜欢什么,不喜欢什么,尽管拿走或者砸了。”她温声道,“但这块玉佩,请恕妹妹不能给您。”
她抬起眼睛,直视柳茹的脸:“因为这是我的。”
这是她的,只属于她的。
柳老爷即使赶了过来,拦住了发疯的柳茹,阴沉沉地看了她一眼,不知道在打什么主意,但她并不在意,柳家人怎么样,她早就不抱任何希望,甚至曾经,对于她自己未来会怎样,她都已经不在乎。
但现在,一切却像有了盼头。
只要时徵出现在她的窗前,哪怕什么都不说什么都不做,她也会觉得,心里突然就亮堂了起来。
这个乍一看极不相称的婚约很快传遍了长俞,一众被时徵修理得抬不起头的京城纨绔并太子穆钧等人都差点惊掉了下巴,太子当场一口酒喷在时徵脸上,呛了个撕心裂肺。
柳家,一个刚刚从地方升上来的小官,哪怕嫡女给时徵做妾都不够格,如今时徵居然要娶那么个小门小户的一个庶女?
时徵倒不太在乎地抹抹脸,只是说:“我又不需要靠女人巩固地位,当然是娶一个自己喜欢的。”
太子知道时徵几头牛都拉不回来的臭脾气,也没办法,只好颇为可惜地打趣道:“罢了,你爱怎样就怎样吧,只是可惜了,本来孤还想着把妹妹嫁给你,咱们能做成亲家。”
这回轮到时徵一口酒喷在太子脸上,时徵不可置信地指着太子说:“殿下您说您想把谁嫁给我?姝阳公主?她才没到三岁吧!臣看上去那么像个变态吗?”
太子:……
他就开个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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