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徵的表情像是要把穆辰千刀万剐涮了做下酒菜都不解心头之恨了。
穆辰简直要给他亲爹跪了。
不过的他爹虽然口无遮掩,但吸引火力的能力还是一流的,时徵顿时顾不上管他,杀气腾腾地又跟穆钧打了起来,穆辰挪着挪着又挪到了时云身边,叹着气说:“我觉得路漫漫其修远兮。”
时云怜悯地拍了拍他的肩膀——真不巧,她也这么觉得。
穆辰:“但是我不能放弃,所以你告诉我怎么讨好你爹。”
时云:“那简单,只要你放弃打我的主意。”
穆辰:“……”
之后的日子就这么像流水一样滑过去了,穆辰跟晨昏定省似的天天往时徵面前戳,美其名曰,就算不能让他改观,好歹让他看看习惯,时徵在经历了暴揍,脚踢,警告威胁等一系列艰难操作却没有丝毫效果之后,终于对穆辰那张笑眯眯的脸妥协了。
他现在一看到穆辰对他笑就浑身发毛,被穆钧抓着这件事狠狠笑话了一通。
时云笑眯眯地看着三个男人斗嘴博弈,只管缠着姝阳抱弟弟。姝阳在次年春天生了一个男孩,眉目都像极了时徵,尤其是眉眼间那一抹狂妄劲儿,被穆钧老将军说跟时徵小时候一模一样。
时云本来并不算很喜欢孩子,但是抱着那样一个软软的婴儿,一颗心却也软化了,对将来自己会有一个怎样的孩子,抱了几分期许和向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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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年后,九月初三,初秋的时候,天气还热着,甚至连蝉鸣都还能听见,一声一声喜庆得很,时云坐在闺房中,任由姝阳和折莺一起给她戴上花冠。
“跟顶着一堆铁块似的。”时云抬手想揉一揉后颈,低声抱怨,“为什么女人出嫁就得戴这么重的东西,穆辰就只需要带一朵大红花?”
折莺跟她开玩笑:“小姐要是心里这么不平,洞房里可以叫姑爷带着玩啊,反正姑爷听小姐的。”
时云脑补了一下穆辰凤冠霞帔的样子,差点笑得哆嗦,满头珠翠响成一片,姝阳急匆匆地说:“你别动,口脂要画歪了。”
“嗯。”时云憋着笑应了一声,微微张开嘴,让姝阳用细笔慢慢描画嘴唇。
不知道是巧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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