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方又怎样将天天不应叫地地不灵,干脆一针又扎昏了,清洗干净手出去面对那几个伸长了脖子的大鹅子。
秋氏已经等得快要疯了,一见时云几乎就要扑上来,又被念微一瞪眼吓得瑟瑟发抖,只好鹌鹑一样地闭了嘴往屋里看。
时云责备地看了念微一眼,温温和和地说道:“她已经没事了,大概再过两三个时辰就会醒,你们给她灌点参汤吊着,等醒了之后喂一点甜粥,别让她吃太多。”说完,又对段珩笑笑。
段珩心领神会,看着时云如往常一样的温和笑脸,觉得自己应该想得没错,她是要为最近两天的反常向他解释道歉,于是将时云带去了花厅,屏退了下人,微笑看着她说:“云儿,你想对我说什么?”
反正,不管她说出什么样的理由,他都会表示原谅,他会宠着这个女孩,会告诉她你就算任性一点也没关系,会让她完全依赖自己。
时云低头沉默了半晌,有些扭捏地抬起头,细声细气道:“阿珩……我就是,想问你件事,只是我不知道这时候问好不好。”
嗯?似乎跟他想的有点不一样?
段珩温柔道:“云儿这话说的,你想问我事情,什么时候都不会不合适。”
时云双手绞在一起,屏住呼吸,硬生生憋出了一个大红脸,目光四下一扫,像是确定没有人在偷听,才犹豫地说道:“阿珩……你觉得,六殿下,他怎么样?”
段珩脸上的温柔以肉眼可见的速度僵成了一块棺材板。
段珩深吸了一口气,强撑着说道:“六殿下吗?谦和有礼,进退有度,是个君子。”
时云恶心地在内心翻了个白眼,但却感觉从段璃被劫走这个前世没有的意外开始就一直憋着的那口气一下子顺了,再看看段珩的表情,她觉得自己简直能够长命百岁。
不就是个莫名其妙不知道从哪里冒出来的变数吗?在暗处躲躲藏藏,一看就是见不得人的东西,她如今治好了上辈子的睁眼瞎,就不信还玩不过了!
和时云不同,段珩好不容易把自己的注意力凝聚在段璃身上,好叫自己不要再去想顾行渊不久后就要去下聘礼的正妻,结果这下全面破功,心里的酸意直接翻了上来。
时云扔下第二颗炸弹。
时云红着脸低头笑了笑:“我看你们那天一起上山,你们私交不错吧。”
段珩一下子警惕起来,表面四平八稳,内里风雨飘摇:“我跟六殿下并不太熟,不过几面之缘,那天也只是意外……怎么,到现在还在醋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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