贺原任她捉住,手腕轻轻挣了挣,但并不挣开,说:“让我抽完。”揽着她的腰的另一只手,稍微用力,将她往怀里带。
动作合着话音,莫名有几分缱绻味道。
抽完烟,有的是时间。
苏答跟他闹起来,他将手伸远,她一不做二不休,一手勾紧他的脖子,抱着他的脑袋胡乱亲,试图扰乱他,另一手去抢他手里的烟。
闹了半天,贺原气息缭乱,单手箍住她的腰,微微钳制。
“好了——”
苏答停下来,笑吟吟地喘气,早已不抢他的烟,两手捧住他的脸。贺原靠坐在床头,睡袍衣襟乱了几分,她压着他,眼睫离得那么近,咫尺距离。
她的呼吸和他的呼吸,温热地融合在一起。
贺原眼眸深深,放低了声音:“……离离乖。”
苏答近近地望着他。
许久许久,在他唇上,轻轻地亲了一下。
作者有话要说: 把玻璃渣里的糖拣一拣吃了,吃完该吃玻璃渣了orz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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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章
北城的气温下降几度,整座城市从炙烤的樊笼中挣脱,路边树木摇曳地少了生机,片片绿叶静等着秋意一夕漫卷枝头。
蒋诚铎同未婚妻的环球旅行结束,两人双双回国,女方对这趟旅程满意得无以复加,即使是游离在蒋家边缘的苏答也知晓,这桩婚事必定是十拿九稳。
苏答私心里,真诚地希望婚姻的框架能使蒋诚铎规矩些。许是忙着应付未来妻子和岳父一家,他归国几日,倒没来骚扰她。
和蒋家的联系却也无法就此切断。
许久没有动静的望康山,终于传出话来,说是可以探望。
上午十点,苏答乘车抵达。
和一般医院不太一样,这里兼具疗养性质,人少,大门肃静得几乎毫无生气。
蒋家持股不多,但也算是自己地盘,蒋奉林身体撑不住之后就送进了这里,老爷子为保他安静调理,每个月固定日子才准人探望。
前几个月,蒋奉林身体情况越发糟糕,每日昏昏沉沉一睡就是好久,老爷子更不让人打扰。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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