给我的。”
是,的确是他教给她的。
那时候的小姑娘也曾满心热忱,认认真真许诺给他,要做他一辈子的调酒师。
她也曾那么的喜欢他、心疼他,甚至还天真地想要保护他。
她将最热烈的感情摆在他面前,不图任何,只图他一个答案。
可后来呢?
他亲手推开了她。
头越来越疼,黎岸的手上加了一分力,试图令自己保持清醒。
南霁坐在对面,慢慢喝完了那杯酒,
她见他许久没反应,便放下酒杯,起身欲走。
“黎总,今晚您状态不好,可能不太适合谈正事,不如我们改天。”
“南霁。”
黎岸突然叫住了她。
她脚步微顿,淡淡地回眸一瞥。
“还有事吗?”
他没有抬头,声音有些沙哑:“那部电影,我追加五千万。”
很明显,投资能勾起南霁的兴趣,她果然重新转过身来,挑眉问道:“黎总恐怕也有追加条件吧?”
“不难。”他说,“我只要你调一杯雁南飞。”
当年她给他调雁南飞,一杯两千,现在一杯五千万。
“看来我调的酒,真的很值钱。”南霁笑了笑,“但是黎总,我不会再调雁南飞了。”
“您可能不知道,雁南飞最初是我母亲给任晏飞调的定情酒,有特殊意义。”
“我也是后来才意识到,当年自己无数次调这杯酒,也是怀着和母亲同样的心情。”
“可如今在我心里,您已经配不上这杯酒了。”
时光难以重来,爱也难以缝合。
这是命运。
“黎总,我有拒绝的自由,您也有选择的自由,就算这次无法合作,我依然感谢您的美意。”
她取了外套,从容朝门外走去,眼看就要跨过那道台阶。
这一次放走她,下一次再见面不知还要等多久。
况且下一次,她也未免会同意再来了。
烈性酒的后劲冲撞脑海,也灼烧着黎岸仅存的理智,他那一瞬间的反应,几乎完全出自本能。
他猛然起身追上前去,一把将南霁从门外扯回了原地。
冷风灌入客厅,大门被重重关上。
南霁的鞋跟有点高,她猝不及防,差点崴了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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