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千珊点点头,“老头人烦了点儿,但是确实是个好官,陛下有什么缺位,提他去还行。”
西北最北边挨着军营的黄石县县令郑业平带着夫人在黄石县当了十二年的县令,为官不错,百姓风评尚佳,四次考察都是上佳,为人却倒霉了些。第一次该调任的时候,适逢先皇驾崩,百官考评暂停,留在了黄石。第二次,谢老将军战死,好不容易迎来了新的将军,却是个十几岁的小姑娘,这怎让人放得下心。郑业平老两口无儿无女,实际上是把谢千珊当女儿在照看了,这就过去了六年。老两口这一呆就是十二年。正逢调任,谢千珊投桃报李,自然要给两位老人家寻个好归宿。
第二日一大早,陈文彬顶着两个黑眼圈醒了过来,他记得自己是和谢千桥喝了几杯,之后的事却怎么也想不起来。揉了揉眼睛爬了起来,仔细一看,还是自己家没错,那千山将军要嫁给自己估计也是醉话。
谢千珊觉得有意思,军队里都是大老粗,何况西北蛮人凶悍,要时刻警醒着,哪有这么迷糊的人,被人闯了空门还没反应,若是在西北,早就被人砍了。
屋外传来太监传旨的声音,谢千珊摇摇头,敲了敲陈文彬屋里的桌子,“起来了,传旨太监都来了。”
陈文彬被吓了一跳,双手攥着自己的衣服,“你你你,你何时进来的?”
谢千珊不怀好意的笑,“我何时进来的不重要,你若是再不起来,衣冠不整的接旨可是大罪了。”
陈文彬慌忙起来,整了整衣冠跑了出去,传旨太监还是第一次等人,有些不耐,刚要让陈文彬多跪一会儿,就见谢千珊一身软甲,要笑不笑的从陈文彬屋里走了出来看着传旨太监,传旨太监身上一抖,赶紧宣旨。
这圣旨自然就是赐婚了,陈文彬如遭霹雳还是无奈接了旨。
那老太监笑得像朵菊花一样冲着谢千珊行礼,“老奴见过千山将军,恭喜将军,贺喜将军。”
谢千珊一脸和气,“大监客气,成亲之日,还请大监赏脸。”
老太监摸了摸脑门上不存在的冷汗,“将军不嫌弃,老奴定厚着脸来讨杯酒喝。”
“大监客气了,不过今日,我欲带探花去告慰先父。大监宣了旨,可还有事?”
老太监赶紧告退,“宫中事务繁忙,老奴就不打搅将军要事了。”
谢千珊挥了挥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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