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文彬刚缓过来的气差点没提上来,两眼顿时发黑,抓着谢千桥的手用力,“我突然想起隔壁镇子的刘家有个姑娘还未嫁,我现在去娶了她成不成?”
谢千桥松开手,揉了揉手腕,“怕是不成,你刚自己都给我姐姐说了未婚配了,信不信你刚娶了刘家姑娘,第二天我姐姐就能让姑娘守了寡。”
陈文彬一副深受打击的样子,呆楞楞的站在一边,谢千桥心里过意不去,手里的糕点还剩了半盘,举了举说道:“陈兄要不再来点儿?反正事情都这样了。看开点了。”
陈文彬吃了两块儿,突然回过神来,怒道:“这怎么看的开啊!”
谢千桥拍了拍陈文斌的背,又吃了一口糕点,说道:“你想想啊,我姐姐还不错啊,圣宠正浓,长得也还行。你这也见过了,是不是?”
陈文彬幽幽的看了谢千桥一眼,“我现在自戳双目行吗?”
谢千桥叹了口气,“我姐姐似乎对你挺有兴趣的,你就算把腿打断,她也能带着兵把你抢回家,省省吧,要不再吃点?宫里的点心还不错,我一会再去拿点儿。”
陈文彬整个人丢了魂儿一样,咬了一块,点了点头。
谢千珊远远地看着两个人一会叹气,一会斗嘴,还不忘吃东西的样子,只觉得好笑。看着同样隐身在黑暗里的皇帝说道:“陛下真舍得?给了我,这天子门生就只能跟着我去西北了。”
萧成则看起来不过二十来岁,身上帝王威仪却是气势十足。
“珊妹不必激我,陈文彬这个探花郎,是我特意给你留下的,状元郎野心勃勃,不会安心跟你走,还可能会怨恨你,榜眼是个糟老头子了。你的夫君定要是一甲,我这才给你找了个文采样貌,都还不错,难得还没什么野心的人。”
谢千珊叹了口气,“难为陛下了。我很满意,等他放了官,我就带他去西北。郑老头也该回来了。”
谢家一门虎将,常年征战,一双子女自幼都是和皇子们一起养在宫里的,谢千珊十三岁的时候,谢父战死,谢千桥不过是个十一岁幼童,打小身体就不好,太医几番调养才养成现在。危难之际,谢千珊一身战袍,对着刚做皇帝的萧成则行礼,自此征战沙场,在西北呆了六年。除了年节,再也没回来过,转眼就已是个大姑娘了。
萧成则叹气,“珊妹,这些年,辛苦你了。”
谢千珊摆手,“不辛苦,我谢家儿女本就该征战沙场,倒是郑老头,再不回来,一把老骨头就化西北了。”
萧成则笑,“郑业平这些年干得不错,我看你还挺满意他。”他还记得谢千珊初到西北的时候,寄给他的家信里没少说起郑老头聒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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