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瘾,也是病。
喻展文瞪大了眼睛,“你什么意思,难道还真以为糖糖这种情况,还要见证你跟那个小□□双宿双飞?”
薄越没有解释,他不在乎。
“肖柔不会回来了。”
他像一个从地狱走出来的未亡人,因为抓住了蛛丝,不愿松手。
薄越垂眸,看着病床上那张俏丽的脸,缓缓地,露出一个浅笑。
这让他俊朗的眉目难得多了些颜色,不再冷硬如冰,变得耀眼起来。
她现在是无比安全的,也是处于危险的。
危险来源于他。和那个因为受刺激而难得脱掉伪装的夜晚一样,占有欲满的要溢出来。
“你,你,薄越,我是她父亲,你让人来拉我是什么意思,喂……”
声音归于寂静。
病房里最后剩下两个人。病床上的人仿佛有所感觉,皱起眉头,如在梦中。
只在此刻,他不再高高在上。
薄越俯下身,以亲昵的态度,对着病人听不见的右耳,温和道,“糖糖,你是不会丢下我的。”
正文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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