刻刻神经绷紧,恨不得高调再高调些,以此拖延对方不要动手,因而对待喻展文,也总是有礼的后辈。
“……消息我们也都知道了。你家暂时这个情况,我看糖糖也就别掺和进去,顺便,这想法我家老爷子跟我一样,你一个小辈,也别想婚约还能成,上门拜访行不通……”
喻展文自然不会想到,在过去的几个小时里究竟发生了什么。他只看到一个躺在病床上苍白如纸的便宜女儿,心难得跟着绷紧了几秒,从来的翩翩风度松懈些许。
他最近出入生意场合,虽然受到的冷遇有所减少,但依旧令人心寒。
他第一次想起了会在夜晚一个电话就起来给他收拾客房的女儿,相当直接的。
这是第二次。
第二次,小姑娘倒在病床上,自己无能为力。而这一次,他的伤心难过竟然要真切的多。
对面中年男人动摇的目光不是作伪。
薄越沉吟许久,斜掠着收进眼底,终于说,“伯父,我曾经说的,都是真话。”
“什么……”
薄越顿了一下,起身说:“我说过的,这桩婚事,不会出任何意外。”
就像他对好友说的。
活在当下,这指的是时机到了,就要去做想要的选择。
他至今活在虚幻的困境里,需要有人解救。
这个人在病床上躺着,就好像一切都回到了事情开始的最初。
他没想到自己会对一个人这么偏执。仿佛上瘾成病,脱离不开,希望她身边只剩下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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