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当初肖柔第一次撞上喻一容,约她去那家店的小姐妹是明显收了钱办事,嘴也不严,给点好处就招了。只不过那个时候,我还以为她是给她亲弟打掩护,试探试探,所以没怎么上心。”
严正说的吊儿郎当,听起来有几分“知人知面不知心”的意味,“毕竟,她看起来一直对你很好。”
薄越收衣服的动作停了,他笑了笑,难得露骨的轻蔑:“不止是试探,她一直都想要我的命。”
“我知道,那种好法,不就是捧杀么。”
对你护短的架势,也从不遮掩,为的就是做给薄父看,做给所有人看。
生活确实很苦,苦到对着喜欢中意的人,也得作出毫不在意的样子,波澜不惊,一点心动的感觉都没有。薄越游走在失控边缘,仅仅靠着唯一的期盼坚持着。
计划到了最后的关头,他只等那个人继续迫不及待地动手。只有这样,才能找到昏迷已久司机愿意给人卖命的关窍。
手机忽然又响了一声。
薄越没有挂断电话,放下手机看了消息,眉头还没松开,立刻停了所有动作,果断地抓起衣服冲了出去。
“喂,喂,怎么了!”严正听到对面的动静,不可避免地追问。
薄越面色很冷,动作极快,压根没有回复的时间。
他雇了人保护喻棠,不仅如此,派去的人数也在持续不断地增加中。
“喻小姐出事了。”
消息非常简短,却让长年累月心绪平静的人戾气骤然而起。
喻棠倒在汽车的后备箱中,头脑还保持着一定程度上的清醒,只是恶心想吐,被颠簸得相当难受。
她想,所谓祸不单行,说的大体就是这么个意思。
她今天到的地方是北城山脚,自己的出事地。原本以为自己或许会像电视剧里演的一样,故地重游,又总是在噩梦里出现,应该会觉得紧张或者难受。
然而她仅仅只是下车略微转了一圈,还没来得及回忆,就觉得后脑一痛,失去了意识。
再睁开眼,就只有黑暗狭小的空间,和穿透耳膜的轰鸣声。心跳的飞快,手脚都被绳子拴住,怎么都动弹不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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