br /> 谜题太多,难免会带着影响心绪。
她对薄家的恩怨毫无兴趣,但还是不可避免地会在脑海里回放那个场面。
现场眼睁睁地看着薄越沦落到那个境地,如果是有仇怨的人,怎么也该觉得痛快。
电话挂断,喻棠慢慢起身,从床前绕到桌边。
她其实没什么秘密,抽屉里的东西空空荡荡。各种音乐书籍,私人物品,还有最上面摆着的一封信。
喻棠凝视一会儿,抬手拿起来,食指和拇指捏住,本来已经做出了撕碎的动作,又彻底顿了下来。
她的目光淡淡,终究是拆开信封,慢慢展开。
其实没有谁比她更清楚这里面写的什么内容,根本不用多读。喻棠从来少有感情满溢而出的时候,但在刚刚对那个冷硬如石的男人不可自拔时,把秘密都偷偷地写了下来。
如今看起来,非常地矫情。不仅过分文艺,而且看起来根本不可行。
“……想和他一起去一次维也纳。”
这是隐秘到极致的告白。
那时候是没有希望,现在的不可行又是另一个方面。即便关系藕断丝连,昨天那一闹之后,她基本已经看见了关系走到尽头的结果。
只要是个正常的掌权者,往往都自视甚高,薄父冷静下来之后,对她应当不可能存有任何的好感。这种情感无关她是无辜还是有意,纯粹是出于高位者的自我喜恶。
信纸平铺在桌面上,她凝视了一会儿,心里还在茫然,又突然觉得不对。
纸上的折痕多的有些过分,有几处已经被磨得极薄,看起来就差一点就会彻底破裂。而在自己的记忆里,这封信写完之后,被她偷偷摸摸做贼一样地扔进抽屉底,应该永远不见天日,根本不应该出现这种好像是因为频繁展开阅读而出现的痕迹。
这跟她从别人嘴里听到的那段经历一模一样,都是无处可寻的痕迹。
只有现实告诉你,那确实是真实的。
她脑子里出现的人选不作他想。
喻棠枯坐了一会儿,忽然又从抽屉里翻出了一把钥匙。
不是任何房子的。
如果得不到答案,那就自己亲自去找……而事情的起源,明明白白有一个必去的地方。
正是白天大雨,街道上难得人烟稀少。
她驾着车从车库驶出去,过大门时,保安大叔笑着开口:“好少见喻小姐开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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