变得更加严厉,“那女人就有那么好?你疯,他也疯。”
薄阳就在这阵语重心长的谈话声中从容下楼,到沙发前站定,看她如同看一个陌生人。
半晌,他又笑了,“这个时候就不用这么称职了,说起来我也挺佩服你的,大姐,当年妈是怎么一个人孤孤单单走的,你就一点不恨?”
薄杉沉吟了几秒,才要开口,又听见对方道,“算了,你也不用多说,是装的还是真的无所谓,我都不在意!”
“只是提醒你一句,”他注视着自己的姐姐,目光却带着意味深长的嘲讽,“不要总把别人当成傻子。”
说完抬脚离开,潇洒利落,并不回头。独自站在客厅里的女人沉默地融进夜色。
整座老宅被一种诡异的静默笼罩,浓黑色自楼下弥漫到楼上。
“你是真的中意那个女人到这个地步了,薄越,我以为你是最像我的一个,小时候不做傻事,现在倒是学疯了!”
书房内,薄父隔着一张桌子的距离看着面前的人,呼吸起伏不定,看起来显然已经是气过一场。他的面目是硬朗的深邃,还可以看见一些年轻时的痕迹,气势十足又总是带着一种唯我独尊式的自信,惹来不少女人的青睐。
薄越同他相比,样貌更加精致,表情寒冷,但冷漠起来的气势,几乎是一模一样。用俗语来说,算得上青出于蓝而胜于蓝。
他并没有站着,而是顺着吩咐坐了下来。薄父见语重心长不奏效,一时间脾气便又起来了。
“我问你,你到底肯不肯把那女人交出来,”薄父拍了桌子,怒到极致,反而笑起来,“你就真没那点儿本事找到你二哥把人藏哪里了?我不动手,是因为还想给你们两个人留点台阶下!你没蠢得连这个都看不出来吧!”
他呵斥道:“我告诉你,只要我还活着一天,那女人就别想进我们家!”
薄父甚至想的很远,指着儿子的眉眼,手指上下指点。
“改天给我把小喻叫过来,婚事儿我看就别拖了。聋子就聋子吧,不遗传就行,好歹是喻家的女儿,比不知道从哪儿冒出来的好!不然喻一容也行,那小姑娘不是一天到晚闹着要嫁进来么,成全她啊!”
话说得难听,显然已经气愤到了极致。这种气愤并不仅仅是因为气恼于儿子被一个普通女人拿捏,更多的还有不屑和失望。
失望于最喜欢的小儿子不再容忍,不再像他。无情冷漠遇上动心的女人,就全都消失了。
薄越答非所问:“……您当时也是这么生气吗。”
他双手扶住椅子把手,坐的淡漠,姿势从头到尾没变过。
薄父没反应过来,但要维持架势,双目怒视,从喉咙中低低地嗯了一声,带着疑问。
薄越继续道:“我是说,一年前的车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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