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今天不用等我。”
薄阳在沙发上休息片刻,肖柔就在旁边跟着乖巧地坐着, 添一杯茶。男人起身穿了外套要走,肖柔眼尖心细,迅速起身, 帮人把衣服拿好。
她这样的动作显然很合对面的心意,额头被轻轻点了一下。薄阳向来肆意的目光变得柔和了些,看得她胸口微跳。
这个角度,玄关处微黄的灯光下,刚好能对上面前男人凌厉的剑眉, 温和的眼神,与那张桀骜不羁的脸不太相称, 但尤其地惹人心动。
的确不一样。她再一次意识到这一点。而这个不一样, 又跟那天紫金汇里混身都是风流气的男人区别极大。薄阳是个直来直往的人,天生习惯承担耀眼的角色,偏偏又胆子很大,做事任意妄为, 好像跟着他,就能逃到任何地方不受顾忌。
薄越在这一年,几乎从未对她做过这样的举动。肖柔从小对男人的印象就是非常直白:他们爱钱财,爱女人,毫无责任感,誓言也都是随口所说。
薄阳是头一个正儿八经对她显出些温柔的男人。
或者更准确一点,是头一个有身份的男人,地位和外表衬托之下,更让这份温柔显得尤其可贵。
她到今天,仍旧会想起那时候的场面。敢于和人对峙,而且对峙的看起来还是薄家什么了不得的人物,那样的人物要带她走,明显要出气,一副言语就能把人碾死的架势。
能够在那样的情况下载着她走人,和家人对着干,任何女孩儿都不可能无动于衷。
她试图控制微微失掉的心跳,一边警告自己,一边不可控制地动摇。
“薄越教你教的不错。”
薄阳在门口回身,挑挑眉,听起来很温柔,“回去吧,我今天有些事情。”
留的内容却不是预想中的那样。
肖柔眼神微黯,却控制住情绪,笑了笑,依旧显得乖巧顺从。薄阳喜欢这一套,她早先已经熟悉,这个时候更是适应得自如。可人的心情终究不是彻底可控的,小小的失落蔓延,积累久了,就会想的更多。
薄阳出了门,没有直接走,而是顺着街口走了一段距离,才自己驾车离开。
他直奔薄宅,到的时候,宅子里灯火通明,路过的人称呼他一句二少爷,各个忙得不得空闲。
薄父今天起床,组织了家宴。他原本不想来,后来看着手机上的消息,又临时改了主意,决定不回来。听说薄越前些天生了一场大病,人瘦了些,也变得更加沉默。他向来喜欢看对方过得不好,这种时候也不会缺席。
穿过花园,进了大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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