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加上之后紫金汇出了那件事,几乎没费什么功夫忽然就传的满城风雨,虽然圈子小,但想要做到这种有关系的人都知道,这后面没有推手绝不可能。
动作快得就好像巴不得他们俩明天就能彻底玩完。
薄越那时候就已经有了新的猜测:或许喻棠在幕后主使眼里,看见的不止那么点东西。
薛泽齐是个意外因素,正因为如此,薄越才临时调整了思路,决定顺势下去,亲自上阵。能威胁到人不单独离开北城,那这个威胁的对象是他,也没什么。
“你说错了,我不是在演恶人,”薄越毫不掩饰,转了转手里的陶瓷杯,“我在这件事情上本来就是恶人。”
他原本以为,自己仅仅只是有一些嫉妒。
但那天骤然涌起的情绪一定程度上证明了,绝对不止一些的程度。那天晚上是真的是因情绪而起,无所保留,如果不是喻棠身体原因,他都不知道自己会不会如想法中的一样,干脆把人给关起来,再直接处理掉一切多余的对象。
严正再次拍了桌子,还没开口,被薄越直接截断,语气懒散,“你不用提醒,我还没疯到要真去对正常无辜的人做什么。”
他不正常,非常有自觉地,习惯用正常人形容其他人。
严正却看着他,表情不变,摇摇头,一副心灵导师的架势。
“不,我不是要说这个,我是想问,你就真打算什么都不让她知道?”
“就算事情解决了,她也想起来你照顾人的那段时间,事后知道这整个局,知道肖柔的事儿……我不觉得她会一点想法都没有。”
屋子里淡淡的茶香弥漫。
薄越平静地说:“到那时候再说。”
他是个活在当下的人。尤其是当事情是为了彻底解决一些麻烦,他不介意让被保护者彻底误会。
到那时候,一切都是有可能的,但唯一有一件事情笃定。
薄越不是会乖乖放人离开的性格,也从不喜欢将就。
本来就只是临时碰面,辞别好友,离开房间后,他回到宴会,打算直接去接触喻展文。
既然得弄明白全部的事情,不可能漏掉任何一个有变数的细节。
薄越没有立刻上前,而是找了个人群聚集的场合,一边和其他人聊,一边看起来无意地顺着这群人的方向,路过喻展文身边。
在擦肩而过的一瞬间,对方见到他,不退反进,很夸张地当着一群人的面迎上来,在不少人各怀心思的眼神中,叫他,世侄。
看起来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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