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那么不要脸, 是真不怕人喻小姐当场算账……”
严正说的直白, 笑得有点儿幸灾乐祸, “怪不得你要卖惨, 是为了不挨巴掌吧,反正换我肯定得抽你?”
“换你,就不一定能活着离开别墅了。”
薄越的眼神毫不避讳, 直白凛冽,喝了一口茶, 非常苦涩,但眉头并不皱一下。
“糖糖不会对我动手。”
薄越的表情不变,口吻淡淡, 让对面的人不由得搓了一下手背,抬手夸张地示意自己起了鸡皮疙瘩。
他们两个人谈事情,从宴会出来另辟了一间单独的房间。
“哥,目前你们俩那关系,就没必要秀了吧。而且你讲点道理行不行, 我这是在夸你为爱牺牲,恶人演得出神入化!”
严正故意皱眉敲了一下桌沿, 装作正经。
外面有他的人守着, 里面也查过一遍,没有监听设备,十分安全。
“只能说,凡是计划里的之情, 只有真正去做了,才能知道到底周全不周全。”
他很理性地为自己的好友主动找借口:“最开始哪里想得到你家那姑娘还能蹦出个国外的知心好友,特殊情况,特殊处理嘛。”
听起来非常贴心。
薄越看起来左耳朵进,右耳朵出,没有给出回应。
喻棠绝对不能出国。薄越的认知非常清楚。
他从前从来高调,有一部分是为了提醒背后的人不要想着能够绕开他对人动手。喻棠当年从病床上醒过来,面对医生的问话,在精神状态极度不好的状况下,很自然地就交代了自己在
晕倒前看到的景象。
她看到了一个露出笑容的凶手,只是这一点,就能说明很多问题。
那时候病房里有不少人,两家都有,薄越伤养得已经可以下床,坐在轮椅上,场面没看到,事后听手下人说的清楚。
聪明人,尤其是凶手背后的坐着的那位,肯定知道那意味着什么,绝不可能坐以待毙。胆子大到能算准时机直接对他下手的人,肯定不是什么心存善念和温柔的。
所以薄越第一时间让人引导对方,让喻棠只以为是幻觉,更直接找到在军方能量更大的严正,让他帮忙把秘书遵照自己吩咐救回来司机隐秘地保护起来,对外宣称司机已经死亡。
不能确定这一套方法是否这地奏效,他就不能让喻棠离开视线范围内,出国更不可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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