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说到这份上,严正只能连忙举手投降。
“得,我错了!错了还不行吗!”
严正咳嗽一声,高举双手,老实坦白:“我来,是为了那个嫌疑人的事情。”
话题又变得正儿八经。
车祸的驾驶员在过去的一年中,始终处于植物人的状态,直到最近终于有了起色和回应。奇怪的是,顺着这个人的面孔去查,却查不到任何家人相关的资料,只有曾经的货车物流经历,除此之外一片空白。
“不过也很正常,这么不光彩的事儿,是得周全再周全。”
严正说的很直白,撇撇嘴:“但实际上也很好猜,很多案件里面,主使者不需要出手,只用唆使就能完成很多任务。驱动力有很多种,关于家人的利益,是最让人容易动摇且可能性最高的。”
“从查不到资料来看,我之前的猜测应该正确,这个司机本身应该就是从什么地方逃出来……”
薄越淡淡地吐出四个字,接着道:“亡命之徒。”
严正点点头,笑了,很赞赏地望着他:“不错,我现在可是费了力气,从军方跨系统过来给你办事。是需要你自己开动脑筋。”
“……只不过,唯一的问题是,背后的那个人,怎么和他接触上的,”严正忽然又显得很做作,以一种夸张的语气反问,“你家那几个人中,我怎么看也没有能和这样的人接触上的?”
这种事要做到隐秘再隐秘,最好就连手下人都给瞒过去,以免事发之后,有泄露的一天。
要做坏事,最好就要做到天|衣无缝。
如果是薄越,是他,都会做出一样的选择。
“……会有答案的。”被盯着的人从容淡定。
薄越显的一点也不慌,收起平板,打电话叫医生进来,光明正大地把人驱赶走。
薄越的病是小病,但因为长期的作息不规律,饮食不正常,使他整个人俊朗的面貌一下变得虚弱不少。这种虚弱让他显得没有从前那么强势,多了些雾感,变得憔悴,也变得令人跟更加容易亲近。
肖柔人现在一定处在安全的状态下。他找不到薄阳把人藏到哪里去,但却非常清楚地知道。
毕竟只要他对什么东西兴趣一天不淡,薄阳就一样不可能抛在脑后。而如果连藏人的本事都没有,他那个疯子二哥也不可能劲儿他斗这么多年。薄越对这一点看得很透,但也依旧派了人,装模做样地跟着薄阳。
他还有另外一件要紧事情。
喻棠这一次相约,他没有主动登门,而是少有地在西山别墅里候着,坐在沙发上,穿着一件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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