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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薄越在这一点上非常像他的父亲,足够严谨,但也胆子颇大,从来不会被舒适圈困住脚步。

  和喻展文不一样,他忙的脚不沾地,几乎没有任何空闲听到风言风语。接触的人不是合作伙伴就是下属,大多都有不可抗的驱动力,没听说的人是一部分,听说了不敢提也是一部分,更多的是压根不觉得是什么大事,叹息一句有钱男人的日常就算过了。

  薄越原本没打算那么轻松就松口,然而公司有重要场合需要他出席,他只能当晚从紫金汇出来,睡了三四个小时,又动身前往美国,肉|体凡胎当作钢筋铁骨。

  在这样的忙碌里,他那早几百年远在法国的母亲打来越洋电话,几乎是一年一次的。

  他正对着洗手间里的镜子剃着胡子,极度冷淡地和自己的映像双目对视。

  “薄越,你是不是一年不来见一次你妈,电话也不想打了是吧。”

  严厉的女声,隐约可以听见法语歌曲顺着听筒传过来。

  薄母是大家出身,嫁给了薄父后,按理说也该是锦衣玉食富贵荣华。但她受不了婚后男人逐渐显露的自我中心,甚至还对着糟糠出身的前妻念念不忘,因此出言不逊了几次,两个人关系就此僵硬,而自从薄家开始在北城势力占据上风后,男人就更加没有了顾忌,开始在外面养贴心的情人。

  她不甘心离婚,娘家也因为生意并不同意。到了这种级别,婚姻就不再只是两个人的事情,它牵涉着方方面面的利益,股票,还有更多隐藏在巨大冰山下的东西。于是崩溃之余,索性丢下孩子投奔自己在法国定居的姐姐,从此一去就是二十几年,偶尔才回来几次。

  非常相似。

  薄越记得高中时候,他每一次听到喻一容直接坦荡的抱怨,都会想到自己的母亲。

  优雅又虚荣,娇艳却极端。和他父亲关系最差的那段日子里,他在床前读书给她听,毫无防备地被女士香烟在手背烫出一道痕迹,说是他冷冰冰的样子,和那个男人一个模子里刻出来,令人作呕。

  薄越不觉得自己的出身有什么可怜的。或者说,这种家庭大多类似,各自藏了一堆见不得光的事情。

  和大多数人相比,他生来就在顶端,对于普通家庭的温馨生活更没有任何向往。但确实有种分明的戾气和黑暗藏在他的骨子里,只能用繁杂细致的法律条文开解。

  那场车祸之后,这种极端抑制着的暴戾感逐渐在骨头里横冲直撞,让他最终选择放弃了被大部头包围着的法律事业,顺着一条隐隐的小道走了下去。

  看不见光,也遇不见人。

  “听说你找了个小三儿,说是还被亲家家里的人撞见了?不行,我坚决不同意,你要什么样的都行,就是第三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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