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时想,得不到回应也无所谓,反正谁都没可能。
后来也想,订了婚就订了婚,事情也不是没转机。
她清楚地知道两家人对这桩婚约的看法,因而总藏着一点自己都觉得有些难以启齿的心思。
上回喻老爷子过生日,太久没有两个人见面的机会,她试图像小时候很多次那样,状似自然地拉着人单独说话,得到的也是薄越公式化一样,淡淡却耐心的回应。
当时自己绞尽脑汁地扯着话题,本以为那些如常的回应就是两个人回到从前的证明,最后听到的却是他很温和地问,你妹妹呢。
这个妹妹不可能是别人。这也根本不是什么问话,只是这个男人在很婉转地,用最妥帖的方式在提醒她什么。
就好像一切诡秘的心思原来都没逃过他的眼睛,暴露在阳光下,周围人也都一清二楚。
她那时听完便立刻绷不住了,哭的肝肠寸断一般,处在一个崩溃的边缘,最后不得不强颜欢笑着跑开,说是要去找寿星公说说话,偏偏又撞见了喻棠,对方也是很温柔的语气,反而是自己不知道怎么就冲动起来,撂了一番狠话。
那一次都没有像这样痛苦难过。
她能骗自己喻棠这边是因为责任,却无论如何都说不通那些照片的事情。
“你告诉我一句话,肖柔到底是谁,你找的小姐吗。”
喻一容听到自己声音逐渐平静下来,变得冷淡。
她过去从没用过这样的语气和薄越说话,今天也是头一遭,甚至自己都觉得有些讽刺起来。
然而薄越却只是很平静地注视着她,语气不变:“肖柔不是小姐,一容,这是我的私事。”
这样直接的回答却没让喻一容满意。
她甚至是对门口的人喊了一声什么,让敲门声彻底停止了,才又冷笑:“好,我知道了,那喻棠呢?”
薄越的眉目依旧透着冷淡,还是一样的语调:“糖糖是我的未婚妻。”
再自然不过了,还是那种自己艳羡过的亲昵的称呼。
……这算什么?
时间一分一秒过去,两个人都不再说话,喻一容的目光也从灼灼渐渐变凉。
她想,他明明连一点犹豫都没有,也没有说谎,但自己就是觉得仿佛被应付了,可应付之下,又觉得可悲。
为自己也为其他人。
这个男人是没有心的,说不定他谁都不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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