光是听形容,喻棠就知道来的是谁,忍不住叹了口气,好心情不算是没了,但觉得有些烦闷是真的。
喻一容人长得艳丽,喜欢红色,也衬红色。今天她穿了一件微微露腰的酒红短上衣,配高腰牛仔阔腿裤,踩着一双平底的板鞋,显得极年轻,有点儿像大学里会闻名全校的漂亮姑娘。
她进来了,也不跟人客气,径自在沙发上坐下,笑着看向办公桌后面的人。
“现在想请到你,是真的不容易,”喻一容嘴角含着微微的嘲讽笑意,但眉眼是不笑的,语气也并不激动,还是那种冷得瘆人的意味,“胆子大了,翅膀硬了,谁的电话都有胆子不接是吧。”
喻棠挺从容:“刚刚吃饭看不了手机,一会儿要跟同事开个会,要准备很多开会的东西……一容姐喝果茶吗?”像是在跟老朋友说话,一点不慌。
喻一容理了一下头发,收回目光:“不劳大驾,免了。”
办公桌后面坐着的人当然是赏心悦目的。
喻一容想起来,自己第一回 见这所谓名义上的堂妹的时候虽然心里没当回事,但也知道对面的小姑娘好看,莫名就生出了一点儿敌意,那时候回了家,还会觉得是自己幼稚,但现在想想,说不定冥冥之中,是真有预感。
预感这个人会把有些东西从她身边带走。
她目光微黯,但到底是打起了精神,挺着背不肯放松。
“我今天上门来找你,你就真猜不到是为了什么事情?”
喻一容又转头,只不过这一回目光灼灼,很有点儿咄咄逼人,像是要自从桌后人身上找到什么漏洞和缝隙。
可那边的人就只是从电脑屏幕上沉静地抬起了头,冷静得像块儿冰,又有一种微妙的柔和。
“我不明白,一容姐,”她看见喻棠的笑,笑意不达眼底,但神情和语气都很温和,“有话不妨直说。”
……真像。
真他妈像。
喻一容狠狠咬了一下唇瓣,因为母亲的影响,她平日里从不说脏话重话,但这个时候看着喻棠,却是一股子情绪在心里波动。跟上次一样,哭过以后无处发泄,明明该憋着的一腔怒火也没忍住。
这种表情、说话方式都和那个人太像了——
无一不在提示自己,对方和薄越相处到底有多久。
喻一容闭了闭眼,冷笑一声,压下心头的波澜。
“直说是吧?好啊。”
她缓缓站起身,自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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