卧槽,这不是废话么,当然行啊!
好友一拍沙发扶手,大手一挥,附赠轻轻捏了一下喻棠的脸颊。
李嫣云血拼归来,只字未提上一个挂在心上追了半天的大学教授,喻棠这边就已经是心领神会,估计好友受了挫,当然也不会主动提。
李嫣云说:“我一直觉得,人在一棵树上吊死,是件无用功又丢脸的事儿。以前觉得是,现在也一样。”
只跟自言自语似的,说完了,又不谈自己,抢先问:“他薄越能有小姑娘泡,还不能你也找一个么,上回找你要联系方式那学生呢?不说小鲜肉大学生么,我们也走起?”
喻棠笑着回她:“你也知道人家是学生啊,那我不就成了拐带人的怪阿姨?”
提起薄越和小姑娘,可能是因为已经接受知晓了,心情竟然异常平静。
说来也巧,喻棠早上还刷到过那个上次那个搭讪自己的青年的朋友圈,日常就是健身房球场电脑游戏,照片里时常一堆兄弟伙伴,笑容灿烂,偶尔分享一点时下网络上流行的笑点,青春活力满的要溢出来。
“我跟他比,只会觉得自己太老了。”
她说的自己好像自己年逾古稀,没有生气。
前者是假的,后者是真的,唯一想做的事情也不上不下,泄气了。
喻棠没给李嫣云分享从自家父亲那儿得到的“礼物”,只是很轻描淡写地提了一下自己又得到了所谓的线报,并且肯定了一番李嫣云关于喻展文的结论。
“就说你爸这神经病什么时候放过你了,我百分百去灵光寺给你烧香还愿。”
李嫣云本来就很是看不惯,她一向胆子大,也懒得和这种人说什么晚辈长辈,想着想着,又补充一句。
“薄越这个自以为冷艳高贵的二世祖不演那一套万年不遇好未婚夫了,我也烧。”
喻棠没接这茬,拿过一个果盘里的橘子,剥开塞了过去。
“你心情变好了再操心,乖,张嘴。”
她给好友塞进一瓣,自己也吃了一瓣。
酸酸甜甜在喉咙蔓延,隐隐压下了手心处的寒凉。
李嫣云乖乖张嘴,一边拿过她的手机,说是要给她添几个帅哥的联系方式,大有一种“天下男人一般黑,当个玩伴差不多”的感觉。
喻棠想,不管许多其他的事情,有一点是对的:好像是不能再拖下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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